一個非常的寺廟佇立在山上,雖然,香火卻一直很好,山的周邊有很多個村莊,每個村莊都很,數量卻很多。
每都有很多人上來求佛。
這個深夜和一如往常,夏柔軟的風吹著風鈴,蟬鳴一直持續不停。
一龔和尚在寺廟敲著木魚,沒有念經,耷拉著眼皮,幾乎快睡著了。
“師父,師父。”外麵有婦人的聲音。
一龔放下木魚,搓了搓惺忪的眼睛,“誰呀,來了。”他走出寺廟,往外一看,一個穿著紅底白花的婦人站在離他十二尺遠的地方,朝他招手。
“這不是今來為兒媳婦兒求子的薑氏,”和尚走近了,看到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禮貌地笑著,他也回敬她一樣地微笑。
“對不起了,師父。”薑氏著,用雙手捧住自己地臉,往前一托,臉像一個麵具一樣被摘了下來,她捧著自己的臉。
一龔和一張光溜溜的,沒有五官的臉麵對麵,嚇得臉色鐵青,緊緊地抿住自己的嘴,屏住呼吸,瞪大眼睛。
薑氏將自己地臉遞給一龔,了句:“那就,拜托了。”轉身走了。
一龔拿著薑氏的臉回了寺廟,念了一晚上的阿彌陀佛,敲了一晚上的木魚。
一大清早,他的師父芥舟和師兄一桓進來了,他們看見一龔大聲念經的模樣很驚訝。
“你今是怎了?平時不是念不到一個時辰就能見周莊嗎?”一上前摸了摸師弟的腦袋。
“啊!你們來了!”一龔站起來,喉嚨堵著一堆話一下子不出來。
然後他轉身找那個薑氏給他的臉,卻怎也找不見了。
“到哪去了?”一龔到處翻來翻去。
“什東西?”一問。
“臉!薑氏的臉!”一龔。
“什?”芥舟和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一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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