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體早就被推走了。
這的人也都散去,盛安綰失魂落魄的站在那,甚至連腹部的絞痛都沒管。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走,像是掉了魂一樣。
“秦太太。”
外邊早就候著的記者,一窩蜂的湊上來,把她堵的嚴嚴實實的,半點退路沒有。
閃光燈對準她的臉,不停地拍攝,記者嘈雜的聲音也都差點把耳膜震破了。
“聽這次盛家的破產,是因為您提供了有力的證據,才變成這樣的,那秦家收購盛氏,是不是也跟您有關係?”
“您父親是畏罪自殺,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您才脫離盛家的?”
記者的聲音一波緊跟著一波。
在耳朵邊上無限的放大。
腦袋,幾乎要炸了。
盛安綰死死的抓著衣服,按壓著腹部,疼,絞心的疼,幾乎快站不穩了。
這樣的聲音,也在耳邊不停的回蕩著,她臉色愈加的蒼白,還在試圖從這找到出路。
“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沒有。”
盛安綰的話斷斷續續的,完整的句子也不出來,一步步努力的往外走,眼前已經有些發黑了。
“秦太太……”
一個趔趄,盛安綰沒站穩,被人群擁搡的,直接摔倒在地上,身上疼的幾乎要散架了,像是骨頭被人一根根的拆下來一樣。
可那些記者仍然沒放過她的意思。
“讓開。”秦澤琅的聲音冷厲逼人,身邊的保鏢很快分開人群,他大步的走進去,彎腰把地上的女人抱起來。
眉頭也是皺的很緊,冷銳的聲音帶著另外一抹不清楚的情緒,“廢物,連自己也照顧不好。”
懷的人蜷縮成嬰兒的姿勢,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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