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的瞬間,盛安綰像是瘋了一樣的不停地往他的身上砸東西。
“你要是敢動我媽和我妹妹,我拚了命也會拉你去死!”——
秦澤琅的確沒動盛家剩下的人。
盛安綰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等待著例行檢查,迷茫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
“綰綰?”
很熟悉的聲音。
她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帶著帶著口罩穿著白色大褂的人。
一直到那人摘下口罩,才恍然大悟。
安雲澤,超過五年的老朋友了。
“來我辦公室吧。”安雲澤打開辦公室的門,“我才回國不久,就聽你結婚了。”
回頭衝著盛安綰笑了笑,隻是有些苦澀。
他甚至連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嗯。”從坐下,盛安綰就一直在失神,時不時的嗯一聲,卻沒精打采。
“他對你好嗎?”
安雲澤摘下手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眸子卻關注著她的樣子。
這樣的問題,像是一根刺狠狠的紮進去,她閉上眼睛,死死的抓著手腕,深呼吸了幾次才堪堪的壓住情緒。
今早上偶然聽到的話依然在耳邊。
“先生了,孩子不能給太太看,這個本來應該是倪姐的孩子。”
“以後可能會給倪姐的妹妹。”
“綰綰?”安雲澤大步的走過來,箍住她的手腕,把袖子擼上去,才看清楚她胳膊的樣子。
斑駁的全是抓痕,深深淺淺的,有的已經結痂了。
盛安綰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反手抓住他,眼滿是哀求,“幫我逃出去好不好?”
盛家破產了,她爸爸也被她間接害死了,孩子也沒了,她還留在這幹什?
安雲澤的唇動了幾下,最後也隻是長歎了口氣,“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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