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翌日,吃過早飯一家子便開始做涼粉土豆粉,做好之後楊大金推著朱大廚的板車往鎮上送,楊淼則是跑去楊家老宅打探情況。
楊老漢孫菊花要瘋,她要知道具體是哪一種瘋法。
到了楊家老宅,隻有楊秋草一個人在家。
楊老漢孫菊花一大早就去鎮上書院了,和楊玉石相比,報複楊淼這事得往後邊站。昨個兒楊大金隻把他們拉了回來,楊玉石的東西還在書院門口扔著呢。
他們跑去楊大銀家借了輛板車,先去把楊玉石的東西拉回來,然後再去縣城大牢找楊玉石。
這一來一回得花費一兩日的功夫,楊淼家最起碼這兩會沒事。
家沒事,楊淼放心了,她看了眼一臉怨恨的楊秋草,挑眉道,“你要很恨你六哥去,若不是他貪心,也不至於去蹲大牢。”
這話一出,原本還強忍著恨意的楊秋草爆發了,她握著拳頭瞪著楊淼,“你就是想害他去坐牢!涼粉方子你給外人不給他,你就是設計他想讓他去坐牢!”
“你好狠的心!你這是要斷了楊家的希望,你這是要毀了整個楊家,你怎不去死!”
楊淼聞言歪了歪腦袋,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出言安慰道,“你別慌,他隻坐一個月的牢,等他出來後還可以繼續讀書考科舉,等他考上科舉了,你照舊能得一門好親事。”
“莫慌莫急,你與其來罵我,不如多督促他繼續讀書。”
“其實我建議你現在就托人親,他能不能考上秀才誰也不知道,萬一他等七老八十才考上,難不成你要等他一輩子?”
“自己的親事,自己也多留意,他今為了一個涼粉方子能造謠我是妖女會妖法,明就能為了前程把你賣給誰當妾。不是我咒你,畢竟前些你娘才過這話。”
“你家這情況,與其把希望放到他身上,不如你自己多想想。”
“我還有事,先走了。”
扔下這話,楊淼轉身就走。
楊秋草的心思她明白,但這能怨她嗎?
不能!
楊秋草的怨恨她很快拋到腦後,回了家,她讓周月蘭領著楊大壯幾個繼續做澱粉,她拿了個麻袋和繩子上山去了。
她以撿柴的名義上山打獵,封家父子昨幫了大忙,今楊大金還想問封家借銀子,得提點東西上封家呀。
上了山,她直接往上次遇見野豬的地方奔去,那個地方已經超出村人的活動範圍,更容易遇見獵物。
這次她不求再遇見野豬了,能遇見個兔子野雞啥的就成。
在上次遇見野豬的地方轉悠了一圈,沒發現動物活動的痕跡,她拎著繩子麻袋繼續往上走。
通往深山的道上長著野草,除了秋季進山打獵的村民之外,這條道平常沒人走。
楊淼一邊尋找動物的痕跡一邊觀察周邊的地形,她還存著把紅薯玉米種到山上的心思,這的人太精明了,就目前為止,這是她能想出來的最穩妥的法子了。
而且她把空間的消音拿出來了,這人的衣服寬大,可以遮住她的手,這樣的話即使遇見人她也能迅速把放回空間,不會惹人注意。
她左手的指尖還一直掛著一個水滴,真遇見獵物了,能用槍就用槍,不宜用槍就用水滴走陸路悄無聲息的炸。
雙管齊下,楊淼走了大約有兩地,沒瞧見一隻動物。
動物沒看到,反而聽到了流水的聲響。
是村子用來灌溉的那條河,河水是山頂的積雪化的,楊淼抬步朝著河走去。
動物們需要喝水,喝水就得來河邊,河邊應該有動物吧?
來到河邊,依舊是一隻動物都沒有,不過河中倒是有魚,一指長的魚成群結隊,在水遊來遊去。
楊淼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她好久沒吃魚了,這種一指長的魚裹上麵粉用油炸一炸,簡直是人間美味。
她一邊咽口水一邊環顧四周,沒瞧見人影,她在河邊蹲了下來。
一個水球在突然出現在河中,而且剛好把一個魚群包裹其中,水球包裹著魚群上了岸,楊淼把麻袋伸開放到水球下麵,下一瞬,水球消失,水球的魚全落在了麻袋之中。
水將麻袋打濕流了出來,隻餘下了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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