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形無勢,卻能因物賦形,《道德經》講“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看看千千萬萬的水積極在一起,自星宿海下流至渤海,千萬年如一日,哺育眾生,人們感慕道,是以被尊它為“母親河”。
如果黃河是整個中華母親的裙帶,那長安毫無疑問定然是那帶子上最璀璨耀眼的珍珠。
它是中華史上第一個被稱為“京”的都城,周文王在此築設酆京,武王即為再設鎬京,秦的鹹陽在它城郊,大漢的長樂宮,未央宮都枕在它臂彎。
在他背側,阿房宮斷垣殘壁,垂泣不休,城門外,數以萬計的兵馬俑靜藏地下,一臉深沉的望著後世兒孫,他們若是會話,一定會傳出始皇帝吞吐**的風姿,一定能描繪出絕世霸王的豪氣,他們若是會話呀,一定會第一個告訴人們,在你們腳下,這座三千多年古城的故事真是也不盡!
甫一進城門,隻見人來人往,入眼長衫短氈,眼藍睛,莫衷一是。看路上人潮湧動,兩邊自然是商鋪林立,便宜東西方貨物,城中茶社酒樓,戲院勾欄,路邊雜耍把式,引得圍眾陣陣歡呼。
重淵幾時見過這等熱鬧,一個勁兒的往人群中鑽,正欲去看個猴戲,一個蒲扇大手伸過來將他一把提起,看他雖然身材欣長,那人卻更高壯,這一抓過來就像老鷹抓雞子一樣,重淵臉色一苦,道:“爺爺,難得到了長安還不讓我玩一會兒?”
看後麵老臉陰沉,不消正是祝融來了。
他二人一路趕來長安,路上祝融自然少不了苦口婆心的勸,隻是重淵話含含糊糊,劍法礙於自己的承諾還是照練,看在祝融眼卻是應付居多,自然害的他每日破口大罵。
這邊祝融一路發火,那邊重淵也不好受,他心詫異苦惱,從前爺爺也會起意教自己武功,但是從來自己推搡幾日,他就“傻子”“大笨蛋”的罵幾句了事,像現在這樣死纏爛打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兩人這樣一路吵吵鬧鬧走到長安,重淵本以為自己能擺脫爺爺的魔爪,誰知剛跑開一步就又被抓了回來。
隻聽祝融罵道:“跑什,咱們來長安是幹什的你忘啦?”
重淵訥訥到:“找人”
祝融哼的一聲,當前邁步走開,重淵隻好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麵。
“爺爺,這人可真多,咱們要是在這擺下位子書,一定能賺不少錢。”
祝融自從進入大唐境內,每逢盤纏用盡時,就尋到附近鎮尋地重操舊業,他見識不俗,口才又佳,是以二人一路行來,也從未忍饑挨餓,眼見長安城繁華如此,也難怪重淵忍不住念叨。
祝融冷哼一聲,一眼橫過來。
“又忘了咱們是來做什的?”
重淵怏聲道:“沒忘,沒忘。咱們是來找人的。可是爺爺,你這多年不見人家,現在去拜訪,難道要空著手去?咱們現在剛好盤纏用盡,爺爺不去賺點錢來,我可不好意思去了。”
他完就轉身要跑,忽的麵前人影一閃,隻見爺爺攔在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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