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和鍾馗雖心不情願,但麵上卻不好露出半分,忙招呼著幾人一同往走。至於這禮物,早有其他人過來接過。
“夢師侄,麵請”
地藏王話音未落,又聽一聲唱喏響起:“化生寺貴客,攜禮到。”
躲在石頭後麵的薑妙,緊攥拳頭,色上幾乎能滴出水來,心道:好啊好啊,這些老不死的,平時也沒見他們跟咱們多熟絡,想不到今都冒出來了。
她抬頭看去,果然見一名僧人低著腦袋進來,一手托著個毫不起眼的木盒,快步走到眾人身前。
“菩薩在上,弟子慧能,奉師門之名,特來獻禮道賀。”
地藏王看這僧緊張失態,無奈笑道:“化生寺與我同出佛門,你到了地府,也不必太過拘謹。”
慧能這才稍稍心定,將木盒遞上去道:“這三枚千年人參,是敝寺主持親自挑選,還望菩薩笑納。”
地藏王無奈點頭,他沉吟片刻,見慧能已經退到一邊,驀地抬起頭來,朝空中朗聲道:“上麵的諸位,遠來即是客,一並下來吧。”
慧能聽了心生疑惑,再看向周圍眾人,其他人麵色如常,楊戩更是微微含笑,似是早已知曉一般。
地藏王話音才落,隻見空中毫光一閃,隻見虎太衝,牛煌和一名女子自空中徐徐落下。
三人齊步走至眾人身前,都恭敬朝地藏王一禮道:“師叔。”
地藏王知道魔族與仙族不合,但畢竟今日不同,忙將他三人扶起來,引薦道:“這是庭司法神楊戩,真君大名鼎鼎自不必我來介紹。你們年輕無知,竟識不出廬山真麵目,不知道的還要你魔族各派短見薄識,還不快來打聲招呼。”
虎太衝聞言喜不自勝,圍著幾人賺了幾圈,忽的一步竄到楊戩身前:“你就是庭的戰神?我早聽三界中數你能打,來來來,先跟我過過招。”他邊著,手掌急急探出,抓向楊戩肩頭。
楊戩卻絲毫不避,虎太衝心中失落:看來是庭無人,這楊戩白麵書生,弱不禁風,竟叫人吹噓成什三界戰神,看我這就撕爛他的麵具。
他心念及此,爪勢再添幾分,眼見便要扣住楊戩肩膀,忽地一條手臂格來,將他擋住。
虎太衝抬頭,見神兵冷看過來:“豬鼻子插大蔥,憑你也配和神過招?這狂妄自大的毛病,是你二師父教的吧?”
神兵十年前犯了些過錯,雖是庭出類拔萃的弟子,卻甚少在下界露麵,虎太衝自沒見過他。這一交手,隻覺得這青年武藝不凡,他打架從來不在意對手是誰,此刻頓時見獵心喜,更不停手,手腕一翻,順著神兵胳膊纏上來。
神兵沒料到這人如此放肆,心一陣驚怒,但想到這畢竟是地府地盤,獅駝城又是地府客人,他心有旁騖,氣勢上便輸了半截,唯有見招拆招。
一旁的楊戩和魔族兩人,卻氣定神閑,既不插手幫忙,亦不阻攔。
原來庭和魔族久有間隙,別的不,就五百年前,庭就曾出兵降服的魔族幾位大聖,而這這幾位大聖無一不是牛魔王結義兄弟。再有獅駝城大大王,也曾直闖南門,一口吞了庭十萬兵將
如此你爭我鬥,數不勝數。
故魔族弟子與庭弟子相遇,必是一言不合就生死相向。十年前,諸派合意共抗蚩尤,約定諸派弟子禁製互相殘殺,但畢竟積怨難消,尋常爭鬥還是避免不了,隻要不鬧出人命,諸派高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兩族再見,魔族自是想挫一挫庭的銳氣。
這道理,眾人皆知,但神兵下凡不久,卻不知道。
兩人轉眼鬥了幾十回合,虎太衝攻勢愈急,逼得神兵連退幾步,他譏笑道:“臭子,原來你不過個油頭生,光會打嘴炮,這功夫是跟你師娘學的吧,哈哈哈。”
神兵最敬重師傅,這一句正刺中他心頭。他牙關一咬,怒喝道:“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
神兵怒氣上湧,也不管不顧,一掌彈開了虎太衝,雙手一招,握住兩隻大錘剪向對手,虎太衝忙側身避開,卻見神兵雙錘交擊,一條電虯應聲而出,直衝向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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