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刑祁五的話好似驚雷在張越耳畔炸響,他趕忙撇了手中的虎腿,翻身退到一旁,警惕地注視著刑祁五。
“子,莫要緊張,你以為憑著你那點剛剛入門的內息法門就能敵得過灑家嗎?若是灑家想殺你時,你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同著被你殺死的那人一起在這幽暗的森林中等待著饑腸轆轆的猛獸撕咬你的身體。”
刑祁五著抬手向前一點,頓時便有無窮巨力壓在張越的身上,讓他栽倒在地上,刑祁五這才走上前對他道:“現在可能聽灑家話了。”
“實在的,灑家之前也在那長樂村中,看著你在烈日炎炎下苦熬,本以為你堅持不了多久便要被烤死,誰成想你是個有耐力的,不僅沒有死,反而還修出了真氣。”
“這便可見你是一個可造之才。”刑祁五到這,頓了頓,看著張越的眼睛問道:“子可願意跟灑家走?”
“為什?”張越問道。
“因為灑家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才,更不用灑家與你有著共同的敵人。”刑祁五道:“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為什會擔上這個淫賊的名頭嗎?就不想去找那些誣陷你的人報仇嗎?”
“誣陷?誣陷什?你都知道些什?”張越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前身不過是個癡呆兒,為什會惹得劉富那樣的關注,然而眼前的刑祁五似乎知道許多。
“灑家若是你所經曆的一切都是被劉富那廝誣陷的,你可相信?他的女兒既沒有死也沒有被你所辱,你可明白?”
“什!他為什要這做?”
“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兒子,你若是跟灑家走,灑家便把一切都告訴你。”
刑祁五到這,張越的內心中沒來由地湧出一絲啾啾悲鳴,對刑祁五的話很是認同,期盼著張越答應刑祁五。
張越知道,這是他與前身共同的期盼和訴求,因為他們都是張越,都在等待著父親回來。
張越暗暗想到,他抬頭望向刑祁五,道:“好,我同你走。”
“好,爽快,灑家這便帶你去山寨見見兄弟們。”刑祁五聽到張越的答複,也不含糊,領著張越大踏步奔山寨。
夜幕下的長樂村本沒有白的喧鬧,商家們早早關了門,行人也各自回家,街市上很是冷清,隻是今卻與平日不同,劉富老爺竟帶著十數名部曲守在村口。
“老爺,屬下仔細搜尋了森林的外圍,什都沒有發現。”不多時,有三五名部曲回來稟報道:“許是那劉鐵見色黑了,便窩在哪睡覺了。”
“不會的,劉鐵這人素來敬重府中威嚴,絕不會有失期未返的事情,如果他將那憨兒帶出去之後,定然會回來繳令,怎會先出去廝混。”
劉富正是知道劉鐵是個精細謹慎的人,才會安排他出去做事,怎會相信劉鐵會自己尋摸地方睡覺呢?更何況那森林遍布凶獸,若是在那過夜,要是沒有大運道的話,定然看不到第二的太陽,他又怎敢在那歇上一宿。
會不會被那憨兒殺了?
這個念頭猛地湧進劉富老爺的心頭,但他轉瞬便將這個念頭拋卻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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