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護金子

    馮玉嫽有位追求者叫宋玉林，是中專同學。

    比馮玉嫽大一歲的宋玉林，瘦瘦的，個子很高。顯得比玉嫽成熟的多，在中專學校相處的一直很好。

    這是個靦腆的大男孩，長的俊朗。平時話少，跟玉嫽話經常臉紅。

    兩個人在中專班上結位，可謂同班共勉。一個活潑有餘，一個沉默寡言。玉林平日對玉嫽非常關心，喜歡玉嫽卻不敢表白。

    玉林很少提及母親，隻父親在商業局工作。

    他的母親田彬正在服刑，宋玉林有點不出口。

    馮玉嫽主要考慮年齡，不到戀愛的時候。她知道宋玉林對她好，卻不明白宋玉林談到母親欲言又止的原因。

    中專畢業後，玉林分到了商業局。都有工作，在一起的時間少了。隻是偶爾通通電話，保持著舒服的距離，談的都是工作生活上的事情。

    馮玉嫽一個人在城，住的是職工大宿舍。每個周末隻要廠不加班，都騎著自行車回家。因為想兒子，一周不見總是空落落的。

    晚上吃過晚飯後，她一般先到職工之家打一會兒乒乓球，這是她的愛好之一。然後回辦公室看會兒書，或者擺弄一下試驗。生活還是很有規律。

    自達與彭明駿回了趟家以後，兩個人走的更近了。工作上配合的更好，話也隨便起來。在廠工作時她仍然喊彭明駿是彭工，私底下已經以明駿相稱。

    每次因為加班誤了開飯時間，兩個人就一起到附近的飯店吃飯。

    彭明駿已經有了想法，自達與玉嫽私下接觸以後，他把宋玉俠、包雪麗和馮玉嫽三個女人擺在一起分析了一下。

    宋玉俠溫柔體貼，適合做妻子。缺點是沒有情趣，對他過於百依百從。而且一門心思放在兒子身上，很少跟彭明駿外出。

    包雪麗身上幹部子女的味道太濃，整打扮的花枝招展。過於頤指氣使，又能花錢，不像是過日子的樣子。

    馮玉嫽年輕，長的不輸前麵兩個人。尤其是性格活潑，品質好。沒有太多的心機，與自己有共同語言。和她在一起感到舒服。

    雖然如此，他仍然不敢移情於玉嫽。因為那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徐玉俠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在外人的眼隻差結婚儀式了。她的父親在彭錦堂當機械廠書記時是副廠長，兩家早已以親家相稱。如果不能結婚，這場風雨不會太。

    包雪麗與家是世交，父母親關係一直很好。包雪麗雖然有許多 毛病，她的風俗韻卻讓彭明駿神魂顛倒。兩個人私底下早已親親我我，隻是還沒有走到肌膚之親那一步。不是彭明駿不想，也不是包雪麗不願意。因為彭明駿有與徐玉俠的教訓，怕再鬧出一條“人命”來不好收拾。

    彭明駿思想比較解放，對青年男女之事看的開。他覺得青年男女之間在結婚以前瘋一下沒有什，隻要結婚後守本分就行了。他不是那種把愛情看的很重的人，兩性 交往主要是娛樂。隻要雙方都開心就好。

    隨著與玉嫽越來越多的交往，彭明駿開始想入非非。他覺得馮玉嫽已經是孩子的媽媽，這種已經人事的身子隻是多咬一口少咬一口，比較容易得手。

    一下午，在試驗室加班晚了，兩個人一起又來到王朝大酒店。

    是彭明駿提議的，因為今的試驗特別成功，要找個好地方吃頓好的慶祝一下。玉嫽也同意了。

    吃過飯之後，兩個人來到舞廳坐了下來。

    舞廳有個打擊樂隊，有時演奏，有時放錄音樂曲。

    一般情況下，九點以前人還沒有上來，用鋼琴或古箏演奏一些輕鬆的樂曲，大家一邊品茶一邊欣常音樂。

    “那個古箏音質挺好的，演奏的一般。”玉嫽隨口。

    “你會？要不要上去來一段？”彭明駿問。

    “別了，人家不一定讓。”玉嫽嘴著，卻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來！”彭明駿走了過去，跟樂隊的人嘀咕了幾句。

    “現在請馮玉嫽姐為大家演奏一曲古箏，歡迎！”彭明駿完，帶頭領著鼓起了掌，下麵也開始起哄。

    “來就來，誰怕誰！”見氣氛被彭明駿調動起來了，玉嫽被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到古箏前坐了下來，兩手按在古箏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曲古曲《高山流水》剛出聲，就贏來了一片掌聲和叫好聲。

    六分鍾的演奏，整個大廳非常靜，隻有悠然如流水般的清澈箏聲和偶爾的叫好聲。

    “太好聽了！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兩把刷子！”演奏完，伴隨著掌聲，玉嫽回到座位上。彭明駿讚了起來。

    “獻醜！，沒看我都出汗了嗎？”玉嫽不好意思的。

    “看來你是達就練，功底不淺。”

    “這個不假，我爸爸會，時候就教我。家的古箏被我兒子弄壞了，好長時間沒練。”

    透著燈光，彭明駿看到了玉嫽額頭上的汗光。知道她是緊張的原因。

    一會兒，人上的多了，樂隊也響起了舞曲。大家紛紛走進舞池，跳起了舞。

    彭明駿和玉嫽相視了一下，一起走進了舞池。

    一曲慢四步讓場子靜了下來。隨著燈光變暗，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