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機遇發達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文貝 本章:第二十六章 機遇發達

    第二十六章 機遇發達

    趙守本離開了廠沒有多久,馮玉嫽找到了他,邀請加入雙玉公司,擔任負責生產的副經理。

    正在此時,市台辦工作人員來找林菊花,詢問她1949年是否收 養一個女孩。

    原來是在海外的林古玉生母來找女兒。

    年屆八十的林古玉母親叢惠玲曾在國 民 黨部隊隨軍醫院當護士,丈夫是個軍需官。

    當年國 民 黨部隊占領西海郡地區還未坐熱屁股,共 產 黨部隊就打回來了。

    當夜十堡已被包圍,隨軍醫院四周都是槍聲。作戰部隊各顧各的爭相突圍跑路,根本顧不得其它人員。叢惠玲的丈夫被打散了,孤立無援下無法帶著剛滿一歲的女兒走。她匆忙中隻好用衣服把孩子包好,寫了張紙條,摘下脖子上的玉放在麵,隨著潰兵逃之夭夭。這一逃再沒有回頭。

    敗退海外後不久,叢惠玲和丈夫就成了“榮民”。

    “榮民”是台 灣對服役多年的退伍軍人的稱呼。所謂“榮譽國民”指的是逃到台灣的國 民 黨 退役人員。這些人士兵每月可以領到一點退休金,軍官階級退伍金多一些,也隻能是個溫飽。

    本來還指望“三年反攻”,再回大陸尋找女兒,結果年年等夜夜盼總沒有個頭。他們在海外沒有親人,自己也身無長技。丈夫離開部隊後,開了個雜貨輔。叢惠玲操起了老本行,在醫院當護士。

    兩個人後來又生了一個兒子,日子過的並不算好。

    丈夫去世時,仍然牽掛在大陸遺棄的女兒。怎乃當時兩岸尚未解凍,無法公開尋找。況且在講階級的情況下,自己的身份也怕由此給孩子帶來麻煩。

    直到開放後,隨著許多逃台老兵回大陸尋親。叢惠玲才決定回來尋找女兒。

    她隻記得孩子是在西海郡區十堡遺棄的,一張紙條和一塊玉。

    市台辦經過多方打聽,十堡的老人回憶,林家有位嫁出去的閨女曾在娘家避難,收 養了一個棄嬰。

    五十多年了,有兒有女的林古玉對生身父母不僅沒有印象,也談不上感情。雖然老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已到中年的林古玉除了感慨以外,沒有多少感覺。趙守本一家也隻是把她當親戚對待。

    不是每個在海外的人都是大富翁,從惠玲和丈夫在海外屬於低收入人群。雖然覺得對女兒有虧欠,經濟上卻幫不了多少忙。加之回來時也沒有能找到女兒的思想準備,連個禮品都沒有帶。

    倒是趙守本大方,花光了自己下崗的錢,和林古玉陪著到各處走了走。

    叢惠玲回去不久就去世了。趙家人沒有去參加葬禮,對叢惠玲遺囑中分割的財產也表態放棄。

    馮玉嫽的雙玉廠後來也改製成公司,旗下除了生產外,還從事貿易業務。主要針對紡織行業所需要的各種助劑,自己能生產的就生產,不能生產的到外地采購,然後向企業供應。

    由於成為駿堂公司的大股東,她被選為公司理事,不得不參預公司的經營活動。

    彭明駿對玉嫽仍不死心,不能結為姻緣也想成為紅顏知己。他覺得玉嫽是精致的女人,既有出眾的姿色又有獨立的人格。

    雖然玉嫽已經結婚了,卻仍不失原來的風采。她的妝容永遠是淡雅的,不濃妝豔抹也不素麵朝,簡約自然大方,別有一番韻味。

    她寧靜平和,有著一種對生活對人生靜靜追尋的淡泊。沒有涉世不深的惶恐,有的是一份春花會開的自信與從容。

    她睿智,喜歡學習。總以以真性情待人,自然而不做作,清新而不粉飾。總是像一株空穀幽蘭,靜靜地釋放淡淡清香。如果女人是一道風景的話,她是風景中的風景!

    她不像宋玉俠那樣沒有內涵,不像一些濃豔女人那樣招搖,更不同於包雪麗那種勢利女人的膚淺。

    在彭明駿的眼,妻子是一種約束,約束著不能與其它的女人交往。情人隻能是一種補償,補償你想從妻子那得到卻又無法得到的激情。紅顏知己則不同,可以使自己能把有些秘密給他聽,可以點撥心中的迷津。

    妻子雖然在生活上或者生病時能貼身照顧,卻太嘮叨,像個管家,讓你總感到失去自由。情人有時是個累贅,要經常耍點手段維護。而紅顏知己更像是一杯咖啡,越喝越提神。

    娶一個妻子是責任,為了傳宗接代。找個情人是為了給單調的生活加點味精,釋放一下自己的激情。交一個紅顏知己是給空虛的心靈澆點雞湯,一個傾聽者,一個能讓自己輕鬆自如話的人。

    況且在他的心,玉嫽既是紅顏知己,又可以是情人。他需要的是心靈的慰籍和身體的肉 欲。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隻是上開的一個玩笑。

    騙子的最高境界是連自己都騙過了。彭明駿對過去的事早忘了,他甚至懷疑那些缺德事不是自己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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