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次變故的三日後,胥未鳶正慵懶的躺在一顆蔥鬱的大樹上,暢快的喝酒。對她來講,這樣的日子便是十分愜意的了。她睜開一直懶懶閉著的雙眼,看著頭頂上方。
幾縷明媚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滲透下來,均勻柔和的鋪灑在胥未鳶身周,照的她暖意融融。微風輕柔的吹起她鬢邊長發,在拂過她麵頰時,令她有一種不出的舒適。
此處有風、有光、有酒,獨獨缺了美人啊!
“唉……”若是閭丘無在此,就更好了。她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草黃色吊墜,口中發出一聲歎息。不過神生如此美滿,倒也值得了。
罷了,等風平浪靜後,再去看看他吧。
思索之間,她頭頂的枝條突然抖動了幾下,一片嫩葉借此脫離了母體。它如同一葉孤舟,在風中飄搖了幾圈後,落在了胥未鳶的發鬢上。胥未鳶也不做理會,兀自搖晃著懸空的右腿,又悠閑的喝了口酒。
那片葉子在她發間停留了片刻,被風吹走了。它在半空打了幾個轉,最後落入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中。
“此處有人了。”他撫摸著那片葉,低沉的聲音十分細,到幾米之外的人便會聽不見。
可胥未鳶不是人。
她早便察覺了有兩人靠近了此處,一時沒做理會罷了。可看此人方才的做法,似是有些像……精靈族?否則,這男子怎能操控那片綠葉。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翎魚聞言看向那棵樹,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人地氣息很是熟悉。不過時間不容許她多想,她叫上那男子,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同時,胥未鳶也發現了異常。神識中的那人的模樣,怎如此眼熟?
她見過的精靈族不多,一是翎魚,二是閭丘無。難道是翎魚?她來這兒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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