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時光總是美好而又短暫的,有時候一眨眼一便過去了。
舅舅出差去了外地好幾才能回來,舅媽索性同她那班好姐妹們出門旅遊,將葉半夏仍在家中,任她“自生自滅”。
葉半夏是被一陣急促地敲門聲給吵醒的。
睜眼,起床,穿鞋,開門。
她身穿一套藍色珊瑚絨睡衣,頂著蓬鬆的頭發,打著哈欠站在門內。
白逸宸看著她噙著水漬的眼睛,亂糟糟的長發,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於是忍不住調侃道:“你一個姑娘家,能不能注重一下個人形象,怎你也應該去把自己拾到下再來給我開門吧。”
葉半夏繼續打著哈欠,這一連串的哈欠好似無窮無盡一個接一個。看來她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她用手背抹去了眼眶殘留的水痕,愣愣地著:“哦,那我關門,你稍等”
“別。我開玩笑的。你真忍心讓一個‘傷殘人士’繼續站在門外嗎?”,白逸宸迅速抓住門框,揚起手中的飯盒,“蘇笙送來了午飯,我吃不完,知道你懶不會自己做,一起吃吧。”
“換鞋,關門。”
葉半夏用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看著正在玄關換鞋之人。”明明不做飯的人是你好吧!連飯盒都懶的洗,到底是誰懶。”
她輕輕歎了口氣,終是沒有將自己腹誹的話出來。然後轉身去拾到自己,順便挽救一下自己的個人形象。
“大家都是熟人,你在我麵前不用這約束自己。”
白逸宸去廚房拿碗筷一出來就看見梳洗打扮好的葉半夏,倚著餐桌淑女地喝著牛奶,於是又無心的損了她一句。
結果她含在口中還沒咽下的牛奶差點噴了出去。
葉半夏將玻璃杯放下,斜眼向他看去:“作為一位病人,你應該具備身為病人的自覺性。”
“半夏姐,來,咱們吃飯。”
白逸宸學者女生嗲嗲的發音,一臉討好地招呼她吃飯。
那模樣甚是欠揍。
“不對啊,你懶得能和豬相媲美還需要吃中飯?蘇笙姐這就牛肉粉絲湯,我就嘛原來是特意做給我吃的啊。病號飲食需清單,這肉你怎能吃呢!”
葉半夏不由分地奪走白逸宸手中的瓷碗,塞給他一堆“無從反駁”的理由。
“什!我是人,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要對得起自己作為一個吃貨的道德素養。再,你還知道我是病號啊!不補充營養哪能回複。”
白逸宸目不轉睛地盯著瓷碗的牛肉,吞咽口水:“肯定超級辣,我是病號不能吃辣椒。你也別吃了,會長痘的。”
葉半夏用筷子挑起一片牛肉送進嘴,還故意砸吧兩下。意猶未盡地道:“蘇笙姐的手藝就是好。喏,我的米飯也給你了,剛好我不喜歡而你需要。
白逸宸放棄抵抗:“大姐,怕你了還不成!””
其實這樣鬥鬥嘴倒是不錯,緩解氣氛,也就不再會有空餘的心思去想其他事或其他人。
“李警官早些時候打了通電話給我,通知我們下午有空去一趟派出所。”
“事情處理完了?”
“恩,去簽字。然後就結束了。”
“簽字?你去不就可以了嗎,我還未成年去幹什。”葉半夏拿著筷子的右手頓了頓,“我去不打合適吧?”
“你那位同學也會到場,他可是因為‘舍身保護’你才”
“打住。”她頓時沒了胃口,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來,“知道了,出門前發條消息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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