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啊?
蘇越頓覺啼笑皆非,搖搖頭。“你不知道人界的事,總該知道你們動物是怎交配的吧?”
“啊?”貓有點呆,“交合跟交配是一個意思嗎?是…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蘇越見她終於開了竅,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舒心地點了點頭。“而且你自己還是個寶寶,生什寶寶啊?你是希望我寵你多一點呢,還是我多寵孩子一點?”
“這個嘛……”貓開始陷入了糾結。
她還沒有想那遠,蘇越的一點都沒有錯,她自己還什都不懂得,要什孩子呢、隻會讓蘇越更麻煩。
“更何況……”蘇越哭笑不得,“你忘了你現在還是隻貓嗎?你身上的咒術還沒有解除,難不成你要我人獸嗎?”
“好重口啊你……”貓用爪子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特別不好意思地轉移了話題:“那白耀那件事怎辦?要告訴他嗎?”
“這件事還是讓他自己察覺比較好。”
“人家不是都陷入情海的人腦子都壞掉了嗎?”
這丫頭什時候懂得這多了?蘇越在陷入了片刻沉默之後,笑道:“他要是笨了,阿言不還聰明著?就讓阿言一步一步引導他讓他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好了。”
墨艾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那抹狡詐的笑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話好了。
準備回房間休息的阿言路上遇到了白耀,這子一臉美滋滋的喜色遮掩不住。阿言忍不住問道:“白耀,看你臉色是有什喜事發生了嗎?”
白耀見到阿言之後,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後,剛做完這樣的一個動作之後,他立馬心中暗罵自己蠢。
這樣的舉動不就是在自己有問題嗎?
阿言看到了他的動作之後,不僅沒有深究下去,還罕見地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來,讓白耀後脊背有點發涼。
路過白耀身邊的時候,他拍了拍白耀的肩膀,然後就走了。
白耀莫名鬆了口氣,然後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來也怪,以前什事都會跟兄弟們分享,如今有了心儀的姑娘卻將心事都藏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今荷不僅送了開春的衣物過來,還送了他一個香囊,麵應該是放入了香料,所以聞著還有股沁鼻的香味。
等到他把手拿到麵前的時候,手心卻是空的。
怎會這樣?
隻跟阿言了一句話的功夫就丟了嗎?!不對,阿言?
這來,是被阿言給順走了嗎?想到這白耀的臉色一變,順著阿言離開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妙的是,阿言與蘇越的想法如出一轍,他正是想引白耀去在這個時候見一下那個正和別人做好事的荷姑娘,所謂捉奸拿雙,到時候雖然白耀可能會傷心,起碼日後不會受傷害。
如他所料,白耀很快地就跟了上來,落在了阿言身後,然後跟著他進了那個院子。
白耀拉住了阿言的手臂,道:“快把東西還我!”
“噓!”阿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聽屋的動靜。等兩個人都把耳朵貼上了窗戶,就聽得麵的聲音清晰了許多。
但卻已經不是荷與那個不知名男子的聲音了。
而是好幾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了。
“老大問交待你們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隻要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咱們那邊的事就好辦多了。”
“放心,有咱們的風雪出馬,保證迷得他們五迷三道的!”
風雪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那個荷去了哪?
白耀抓著阿言的手臂將他帶出了這戶院子,不解地問道:“怎回事?你跑來這偷聽人家牆角是做甚?”
阿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本意並非如意。”
“那你欲如何?”
“沒什事。”阿言正要轉身而走,白耀這個時候哪能放他離開,便道:“東西呢?”
阿言暗暗白了一眼,沒好氣地將那個香囊拍在了他的手中,轉身而去。
白耀心道一聲莫名其妙,揣著香囊往州府的方向走去。
繞過牆角之後,他發現之前在屋子麵討論事情的幾個人從遠門麵走了出來,他連忙後退幾步又躲了回去。
大約是四五個身形壯碩的成年男子,一直念叨著什風雪和主子的事,隱隱有提到州府。白耀忍不住皺了皺眉,看向他們的背影,決定跟上去。
這些人來到了城外的一處驛站,那早就有幾個人守著幾個竹筐等候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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