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淺薄看著她巧笑嫣然,精力充沛的模樣,語氣悠然:“你能不能表現的虛弱一點?好歹也是剛從搶救室搶救回來的。”
溫眠癟著嘴眨了眨眼睛,嬌憨地:“我原本是挺虛弱的,但是想到我的寶寶,我就立刻精神抖擻,什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是不是很神奇?”
瞥了一眼笑嘻嘻的臉,易淺薄輕哼一聲,拿起保溫桶,走到一旁拐了進去。
看著他一臉憋屈的模樣,溫眠捂著嘴偷笑了許久。
昨晚上自己雖然是處於沉睡狀態,但是也並不是什都聽不到。
依稀的能夠聽到易淺薄和旁人的交流聲,隻是記得不大真切。
剛才一看到那個保溫桶,她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從易家拿出來的,隻怕是昨晚送來的,隻是沒有人吃罷了。
張嬸做食物的手藝沒的,所以溫眠不想吃別的,就想吃這些。
過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易淺薄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
上麵擺著熱氣騰騰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一聞到這個味道,溫眠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身體立刻坐的筆直,原本有些黯淡疲憊的眼眸瞬間注滿生機,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就像是——
一隻可愛的引人犯罪的饞貓!
易淺薄將托盤先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病床旁,按著溫眠的腦袋低聲道:“把頭低下去。”
溫眠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照做。縮著脖子,努力的使自己顯得很低。
看著她縮的像個鵪鶉一般的模樣,易淺薄很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不出意外的迎來了一個白眼。
伸手從病床的床頭拽出一個桌子,越過她的頭,平穩的立在她的麵前。
“行了,把頭伸出來吧。”
溫眠眨了眨眼,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他:“這是……”
“你身體還沒好,還是在床上吃吧。”
著將托盤端了過來,擺放在桌子上,很是自然的拿起勺子,舀起一勺飯,又拿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在上麵,遞到了她的嘴邊。
“張嘴,啊~”
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認真。
溫眠笑彎了眼,張開嘴,“嗷嗚”一聲,就將勺子咬進了嘴,吃得津津有味。
易淺薄垂下眼眸,輕輕一笑。
就這樣的,那有一點兒像是剛從生死線上下來的模樣,情況簡直不要太好好吧!
“我要吃那個,還有那個。”
溫眠用著完好無損的右手——哦,也不算是完好無損,上麵還是有著一些傷痕,隻是與包裹的像是粽子一樣的左手比起來,這些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對於她理直氣壯的指使,易淺薄一句話都沒,順從的按照她的要求,將她想吃的東西送到她的嘴。
隻是——
“為什不讓我吃肉?”溫眠瞪圓了眼睛,鼓著的腮幫子像是漲了氣的河豚,“你這是虐待啊!”
“你現在身體虛弱,隻能吃一些清淡的東西,不然腸胃受不住刺激。”
易淺薄抬眼看著她,搶先在她之前道:“寶寶也一樣,他還,吃不了這油膩的東西。”
溫眠:“……”
過分了啊!
把我的後路都堵上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好了,快吃飯吧,不是餓了嗎?”
垂下眼眸看著伸到眼前的勺子,看著上麵可憐兮兮的兩根青菜。
好吧,張嬸燒的青菜也很好吃,但是——做人要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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