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
易淺薄聲音冷淡的問道,手動作沒停,繼續一口一口的喂著飯。
陶然咬著唇看著他們二人的親昵,心中頗不是滋味。
當初自己做完手術躺在床上的時候,她雖然也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從來沒有如此的親密。
有些事情原本微不足道,但是最怕的是有了對比。
一旦出現對比,所有被自己忽略的事情都會湧上心頭。
想騙自己都騙不了。
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無間的模樣,陶然不自覺的咬緊了唇。
沉寂片刻,她輕聲道:“我來是想看看溫眠怎樣了。”
著終於抬眼看向溫眠,細細的打量。
雖身上沒有什太嚴重的傷,但是額頭上還是撞出了一個很大的傷口,還有左手臂被包裹的像是竹筒粽子,以及一些大大的傷口。
單看過去,情況還是挺慘烈的。
“溫眠,你……還好嗎?”
聲音低微又透著惶恐。#)&!
若是以往,溫眠早就嘲諷她的惺惺作態,隻是不知為什,這一次溫眠卻覺得她是真心地,真心地在問候自己。
至於為什這想,溫眠自動的將其歸類於——女人的直覺!
真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好理由啊!
“多謝關心,如你所見,受了不輕不重的傷,但是好在還活著,也沒缺什東西,不幸中的萬幸吧。”
陶然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易淺薄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隻覺得她這話的很是耐人尋味。
“多謝你來看我了。”溫眠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別站著了,坐下歇一歇吧。”
陶然點了點頭,走到沙發處坐下,靜靜地看著易淺薄溫柔的喂飯,微微垂下眼眸,使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
好不容易喂完了飯,易淺薄將東西收拾下去。
見她吃完,陶然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溫眠的麵前,站定。
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突然一彎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溫眠被嚇得不輕,差點蹦了起來。
“你這是幹幹幹什?突然這樣怪嚇嚇嚇人的。”
陶然保持這個姿勢許久,才緩緩的直起身子,望著她時眼眸中有淚水在閃耀。
“溫眠,我很抱歉,都怪我的一時衝動,才害得你陷入危險之中。”
突如其來的道歉使得溫眠一臉懵逼:“你什呢,我怎……”
“是你做的?”一道涼薄的聲音響起。
陶然側目看去,易淺薄正走過來,周身蔓延著冰霜,寒冷刺骨。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從他的眼神中,陶然知道,他已經肯定了某些事情。
無所謂了。
本來自己今來也是為了坦白真相的。
隻是事情出來,才發現沒自己想的那簡單。
心,終究是有著愧疚的!
“沒錯,是我動的手腳。”
咬了咬牙,她回答的坦然。
易淺薄的眼眸中情緒消退,隻剩冰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的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抬!
陶然雖然是模特,但是和易淺薄的身高還是有著十分懸殊的差距,被他這一提,整個人幾乎是騰空的狀態,隻剩腳尖勉力的支撐著。
“你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陶然,你什時候變得這的心狠手辣了!簡直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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