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說,這趟都要感謝你們”丁曉東說感謝時,能看出發自內心。咱們這趟收獲不小,等搞清楚一些事,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人心惶惶的了。
不知道他怎還語無倫次了!
人心惶惶?從何而來!
三人合力把沒皮狗的身體抬出水,放在券道入口。張春來也客套幾句,說什大家本來就是一個團隊,一起做事那是自然盡力,當然也給曉東提了建議,以後不管什事,他要有個完整計劃,畢竟誰也不能出了閃失。
我實在想笑,心說事兒結束了,還都挺雅量,忘了之前的火藥味兒了!
我把槍包好,背包扔到水中,三人入水潛往水下券門。
從井口爬出來,李磊一路飛奔搬東西。等房車發動,大家各自換衣服。
李立明交代司機,等一會兒天亮,讓他去退房,四間全部退掉。我們大家現在回去收拾東西,早餐吃完分頭走,半個月後去阿約家匯合。
“就是和大亮攤牌,也要等半個月後,咱們一起決定”李立明道。
回到旅社明哥和丁曉東就往車上搬東西。我們物品少,背上包直接去了上湧泉早市。
四個人吃完早餐,張春來讓李磊帶進口國產貨去雲南,一個人走。
“咱們還是坐列車吧!”張春來在李磊走後說道:“上車就能睡覺”。
我和阿約同意。
在候車室,張春來告訴我,李立明在紹興肯求張春來,無論如何都要支持他一段時間,現在是他最難的時候。
“哦?肯求!”我道。
“當然”張春來說南京暗店,遇到遠山信雄,事情太順利。
蘇文隻給李立明這一句話!
我說這話也沒什意思呀!
“你不是李立明,你怎能聽得出這話隱藏的意思”張春來道。
一想倒也是!
讓我去福州,出現在樊老麵前,是他主使,更是他精心計劃。“那些老東西讓李立明主導做事,帶著咱們,還不允許他透露任何秘密,換作是你,該怎辦?”張春來道。
“涼拌唄!”我道。
“哈哈哈哈”張春來道:“別說是你,我早想掀桌子了,搞半天給咪西咪西做事”。
說完笑完,張春來才解釋李立明的計劃。我出現在福州,讓樊老看到我,樊老立刻會明白,陳東家的人,來要說法了。一趟江西,打得頭破血流,咱不能搞不清楚給誰賣命,目標究竟是誰。
當時的情況,如果仔細推敲,我們可以懷疑,蘇州馬家才是目標!
讓我去福州,李立明一是讓樊老和蘇文知道,陳東家的人,沒那容易上道。二是讓我們知道,蘇文有一個組織嚴密的團體,這個團體的目標是日本人。
李立明告訴我動帶路大姐,那是提醒,提醒的不是帶路大姐不能動,而是提醒咱們,不管出於什原因,都不要輕易動帶路大姐,因為帶路大姐是咱們最後一條線,這條線後麵是更強大的勢力。
提醒的時候,絕不告訴你,我在提醒你!
“你信嗎?”我問道。王宇就是帶路大姐送來的,李立明要是出於這個目的不主張動帶路大姐,那豈不是加大了蘇文的嫌疑,王宇就是他送來的。
“我信”張春來道。如果送來王宇的意思是,警告我們不能和蘇文合作,那就不是蘇文,首先王宇是他多年前戀人的女兒,身份和蘇文沒關係,不如個路人來的直接。“這背後的較量,全在心上”張春來道。
這是李先生說的!
好不容易熬到檢票,已經是下午1點,張春來把阿約叫醒,三人上車後再也撐不住了,倒頭大睡。
足足睡到後半夜,我起來後發現張春來不在鋪上,去連接吸煙區找,果然在那。
張春來沒有煙癮,隻是思考人生的時候點一根。綠皮車一直是我們的首選,原本想坐飛機,隻是覺得沒必要,又不是趕時間。
看樣子他是剛睡醒不久,還穿著保暖內衣。從他手拿過煙,張春來都不看我一眼,目光呆滯朝著窗外。
不管他想什,我都不會問。
我選擇靠邊!
綠皮車很慢,窗外一盞盞街燈,又到了一個小城,很快就會停車。
回到車廂,躡手躡腳從包拿泡麵,看到阿約也睜著眼睛,也給他帶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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