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變得無力從心,眩暈感像野獸般啃食大腦神經,初世界在最後一刻痛心地閉上了滿是驚恐的蔚藍眼眸。
夜皇城,這一個固若金湯的地方,所有人都它安全安逸。可對初世界,這就是人間煉獄般,存在於她腦海的每一個片隅方角。
從到大,夜皇城,便隻有敵人。
而這些人,不是慈語糯的,就是夜偌北的。
夜偌北就這急迫地想讓她橫著從夜皇城出去……
曾經的初世界是如此相信夜偌北啊,他就是上帝,他就是權威,他對的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
可他呢…一次次利用初世界對他的信任來欺騙她。
…………
“人都到齊了?”夜偌北靠在高窄的椅背,手的屏幕中印著一張初世界的臉。
她被一個人孤零零地綁在馬廄門口的角落內,淒淒的藍眸睜著,嘴上貼了塊黑色膠布,正昏沉沉地四處張望。
初世界靠著,雙手被繩係在一旁的鐵柵欄上,身下墊著一打碎草。
她大概知道是誰對她下的手……
初世界沒掙紮,靜靜地窩蜷在陰影,像枯敗的野草,不堪一擊的贏弱。
她手上的傷還沒好,手背劃拉著口子,被繩子勒得綻開幾處。
忽然好想拉提琴……初世界看著自己的手,竟自發地有了這樣的念頭。
她想起很久之前,自己穿著漂亮的白裙子,在自己的房間拉提琴,記憶美得不真實,在初世界的眼眸蒙著一層白霧。
偌大的房間,英式複古皇族風格,水晶的吊燈金光粼粼,地麵勾勒藤蔓的花式圖案,從房間中心溢滿房間各個角落,窗簾墜著流蘇,酒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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