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獲得了什?!
傭人見初世界嘴前的黑膠布動動,伸手直接撕下。
嘶——
“是誰叫你們做的…”初世界未抬頭,低垂著麵,看不出神色。
盡管她知道,她也想問問,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已經有了某些念頭。
“不要好心當驢肝肺啊。”一位男傭語氣平平,寥寥草草地回初世界一句。身子斜著,不耐煩的模樣。
“是不是夜偌北…”
那個念頭…讓她走的念頭……
初世界一句問,啞了所有傭人一秒,隨後又有人緊接著道:“和夜帝沒關係!倒是你,現在應該去找他!”
那傭人跺著皮鞋,手的黑色皮製馬鞭掛在她手腕處。
夜偌北這個要求也是夠特別的了。
初世界聽這話,笑出聲來,那張苦澀的臉不知道有多讓人為她又同情又毛心。
若這般,是夜偌北的人還有什懸念嗎……
她算聽懂了那些人嘴巴的意思——讓她重新貼夜偌北。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你們要幹什快點吧,耽誤的也是你們的時間。”初世界死皮白咧,靠在牆角,金色長發的發間輕輕掃地。
傭人們圍著她,並沒有動手,隻是用一種摒棄的眼神昵她。
初世界的痛也吃過了,刁難受多了,對於此竟然一點也沒有多餘想掙紮的意思。她知道這些人也拿不了她怎樣。
傭人見威脅根本對於初世界根本不起什作用,隻好出一眾人一致同意的另一套對策拉著初世界,就往馬廄的視覺死角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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