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為什會厭惡到想要殺死慕誹,這一點不得而知。
君拂顏也不曾多想,程肅會派人入大宛刺殺,慕言親入大昭要殺她,也是得通的。
隻是這殺來殺去,死的都是慕家人,這一點讓君拂顏有些心寒。
白露與她,不要相信慕言。
這句話她一直認為,她認出了刺殺慕誹的那個人是慕言,還是……“你派人入大宛,是因為慕言要殺慕誹?”
她受傷時程肅怒不可竭的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
這話她是不相信的,所以她所的是慕誹,而不是她君拂顏。
“大楚皇後對慕妃是姐卻如母,望攝政王不要太過為難。”
君拂顏手腳冰冷,因為程肅適才沒有回話,而是一雙眼如冰凍三尺的僵土,這讓君拂顏心中緊鈴大作。
程肅手段血腥,現在失了皇位的他會如何走下一步,君拂顏不敢確定。
但是前世自他登位後,對其它二國就開始了侵掠。
長姐這個時候不該入大昭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殺了她的父親,她不能再讓他殺了她的長姐。
慕妃之母乃大宛長公主,一生生有三女一子,在幼子二歲時逝世,那一年慕誹五歲,父親一蹶不振,終日將自己鎖在母親的屋子,是長姐抱著她度過那一段黑暗的日子的。
再次失去父親的她,不能讓自己的長姐在她麵前出事。
君拂顏眸中閃出危險的光,如同一把利刃直插程肅的心口。
程肅疼的,險些悶哼出聲,“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可不該死的人的確是死了。”不論他想殺的人是誰,死的都是她的父親。
這一點不論程肅派殺手入大宛的目的是什,為她憤憤不平也好,想要實現他的宏圖霸業以她為借口也罷!
發生了的事情不會因為他的一句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而改變。
他越是解釋越是在辯解。
越描越黑的道理程肅明白,緊抿著唇,一雙眼在君拂顏臉上停留了一刻。
他拂袖離開,君拂顏的心涼到極點。
他又不回她,所以是不會放過長姐的意思?
水亮的美眸忽閃忽閃,瞥向牆腳的那條縫隙,陰沉的可怕。
初聞長姐要來的喜悅,做鳥雀盡散,恐懼隨即而來。
往牆上又踹了一腳,眼底流出一抹狠厲。
晃蕩的門外空空如也,程肅已經走遠。
君拂顏嘴角蕩起一抹笑,武蘊進來進來時,被她嚇了一跳。
她這笑的樣子太像是要吃人了。
想想適才攝政王從屋子出去的時候,眼底的陰沉能將座宮殿冰凍住。
這二人又是不歡而散。
也不知他們有什東西好吵的,都好男不跟女鬥,攝政王也是個一根筋的。
她家姐極度不喜蕭神醫,他卻是全力維護。半點風生也不肯透給姐,跟防賊似的。
這女人娶進門,卻打著另外一個與她有著相同本事的女子,那個女人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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