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抗熬能力是很強的,她可以一連著好幾日不用閉眼的。
以前為著尋草藥在山穀頭睡,她是個夜扛不住的,防止野獸靠近的火都是姐在守,而姐隻要前半夜睡上兩個時辰,下半夜不用睡,一臉幾夜都看不出她與睡眠充足的人有何不同。
現在以姐情況來看,姐這兩日是一刻都不曾睡過的。
白芍一邊心疼,一邊又覺得無奈。
這二人沒有一刻是合的,攝政王為什要把姐娶進門,兩個人都不快開心,還不若對麵不相識,省得把自己給氣死了。
這一點白芍抓著武蘊談了好久,二人得出了同樣的結論,新婚燕爾,沒有甜蜜,隻有冷臉,可憐了他們看著就難受。尤其是她家姐姐,每當攝政王出現,眼底都虎視眈眈,恨不得趁他不經意就要上去插他一刀。
就像是現在,姐雖是一臉平靜,但是白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生怕惹怒了姐,姐的眼底會噴出火花,將她燒的連渣都不剩。
君拂顏不知表麵的平靜,其實連自家丫鬟都瞞不過去。
袖子下的手捏了捏,轉身回屋去了。
白芍和武蘊鬆了口氣,他們剛才是真的怕姐會不管不顧的自己衝了出去。
“你去尋個力氣大的人進來。”
武蘊心又提到嗓子眼,瞅了瞅白芍。
“姐的肯定是你。”白芍躥著跳開一大步,恨不得一步跳出屋子,離她越遠越好,急急忙忙的補充道:“我是個丫鬟。”
腰一扭,手指做蘭花狀,武蘊手上的帕子隨著手上的動作想前一擺,嬌滴滴的道:“奴家也是也丫鬟。”
他身段本就妖嬈,媚眼如絲的模樣卻讓身為女子的白芍自歎不如。
“我隻負責做飯,其它的事情你搞定。”白芍急匆匆的躲進廚房,武蘊那個樣子好看是好看,可她知道他是個男的呀!
光是這一點,即使他長的再美也讓白芍應隔的慌。
武蘊暗罵了一句白芍跑的比兔子還快,瞧了瞧頭靜悄悄的,認命般的垂頭出去給她尋人去了。
屋子一時又靜了下來,而這一靜就是三日。
在攝政王頭她可以隨意的走動,但君拂顏也隻得在這府邸中活動。
她最是討厭這種金絲雀般的生活。
自以為是的覺得給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華麗的,就是對你好,就可以剝奪別人的自由。
君拂顏對這中作法從骨子都透出一抹厭惡。
她帶著武蘊給她尋來的人到過程肅寢殿一次,然而她是入得了程肅寢殿,但是別人是入不了的,而且在她前腳踏進寢殿,後腳原本是在宮中忙的不可開交的攝政王就回來了。
理由是有東西落在府中,要回來尋。
尋你個大頭鬼,有什東西是不能讓奴才回來拿的,非得讓日萬機的攝政王親自回府來取。
君拂顏氣的臉都白了,一口咬在嘴唇上,滴出幾滴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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