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證明,程肅確實是要住她這兒。
用過了飯,君拂顏又對著棋盤敲了半個時辰的棋子,燈花落了一地,程肅還是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君拂顏起身拂了拂袖子大步跨了出門。
他不走,那她走好了。
程肅那能讓她走就走,長臂一撈,將她卷進房中。
服侍的侍女太監們見況紛紛退了出去,白芍搖擺不定。
她是要進去把姐救出來呢!還是該進去把姐救出來呢!
後頸一個大力,白芍被人給提了出去,她扭頭就要罵人,可拽她出去的卻是武蘊。
那好吧!
武蘊力氣比她大,武藝比她高強,他都不救人,姐怪罪了,也是先罰她。
就當她再當一次好人算了,不當棒打鴛鴦那根棍子,太損陰德了。
兩個又叛變了的丫鬟,在她被提進屋子,而沒聽到白芍怒罵聲時,君拂顏就料到了。
“你想去哪兒?”程肅圈著君拂顏,在她耳邊輕道。
似有似無的輕觸,讓君拂顏分不清是他的呼吸還是他的唇瓣。
但無論是哪一個,都讓君拂顏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掙了掙,終是拗不過程肅。君拂顏僵著身子道,“既然攝政王喜歡這個屋子,臣就把它先讓給攝政王。”她勉為其難的到他的屋子去好了。
“你想去本王的屋子。”程肅一眼看破她的心思,手撩起一掠她耳邊的秀發,細細一嗅。
很香,不同與其它女子所用的脂粉頭油味,她的頭發是一股草藥香。
淡淡的,仔細聞還有一絲苦味。
君拂顏嘴角勾起一抹笑,程肅頓時瞪大了眼。
“已經來不及了。”君拂顏掙脫程肅的懷抱。
程肅軟軟的伏在地上,眼睛不肯閉上。
君拂顏俯下身子,目露凶光,可嘴角依舊上揚。
“我親手磨的藥粉,隻需一指甲蓋就可以讓一隻公牛睡上三日。”君拂顏笑的燦爛,“攝政王不同與常人,我特意在頭上撒了一一大把。”
不論他的武功有多高強,這些藥粉足夠讓他沉睡。
君拂顏起身在內屋換了一件衣裳。
武蘊早在門外接著,一路順暢的到了程肅的院子。
候著院子邊上的吳叔,跟在君拂顏身後一同入了屋子。
老吳是個馬夫,年齡瞧著是大了些,可依舊一日可吃三鬥米。
年輕時一人可以掀翻戰馬,年老依舊老當益壯。
讓他來開機關再加上武蘊,君拂顏就不信不能把程肅那個破機關給掀了。
入了屋子,君拂顏蹲下身子,沿著牆跟尋到上次找到的縫隙。
老吳出力,武蘊在邊上試機而上。
可那機關並不如君拂顏所的難,老吳隻覺自己才發了五成力,那條縫隙的裂縫迅速變大,縫隙所在處的磚塊凹了下去。
一堵牆在緩慢的上升。
原來這一堵牆都是一道機關,難怪她尋不到破綻。
待石牆升起,後頭是一條地道。
武蘊點了燈籠在前頭引路,一直心翼翼走帶盡頭,並沒有一丁點兒的異常。
沒有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