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鐵鏈綁的太緊,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枉然。
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是醫術奇才,五歲能識百草,七歲會診脈,八歲一鳴驚人,十三已經是響譽三國的當世名醫。
三國內她炙手可熱,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翩翩公子用盡手段,可世俗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她不屑一顧。
可是那個男子的目光從來都不在她身上。
那個淡漠,眼中從未有她的男子卻映在她的眼,鑽進她的心中,使她不顧一切,不顧父親的勸阻,踏遍千山萬水來到著片繁華之地
然而在繁華的背後,是她一個的孤苦伶仃。
那個男子身邊來這個女子,就是她眼前那個一襲緋衣,從來都是睥睨萬物的女子。
可她有什神氣的,她若不是大宛慕家的女子,她有什好神氣的?
論手段君,她也會;論醫術,慕誹更不及她。
可為什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相配?
為什太子殿下心眼都是她?
蕭艾眼睛布滿血絲,每一根血管似要蹦出血來一般。
都是眼前這個女子,都是她。
所有人都他們是造地設的一對,所有人都隻有她才配得上那個意氣風發,整個大昭最優秀的男子。
可分明是她先遇到皇太子的,在這個賤人之前她就遇到的了。
“你不該回來的,慕誹,你就是該死。”
蕭艾咬牙切齒,犀利的目光要從君拂顏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皇太子與她,她回來了。
她是誰?
在蕭艾第一次見到君拂顏時,她就覺得奇怪。
尤其在太子殿下對她護倍至的模樣,她就徹底慌了神。
今日見她一襲緋衣,心頭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她已經落到這副田地,即使站在她麵前的就是一隻惡鬼,她也沒有什好怕的了。
“男人與女人的構造不一樣,我用的藥量也不同。”蕭艾突然笑了起來,“你救不起她了。”
“嘿嘿!你回不來了。”
一張看不出原來樣貌的臉此時一笑,糊在臉上的黏糊糊的頭發也更著顫動。
若是不知緣由的人,讓他猜這兒人間有一個不是正常人的,那人必定是選擇蕭艾。
君拂顏拿帕子捂了捂鼻子。
此處空氣混濁,在往地上一瞧,滿是汙穢物,這個樣子,蕭艾是被掛在這兒有一段時間。
她原來還以為蕭艾在頭是享福的,沒成想是來當囚犯的。
這日子比她當年在鳳棲宮中還不如。
將帕子拂了拂,君拂顏眼底滿是嫌棄。
對於蕭艾她還是有些了解的,她最是不喜歡別人用厭棄的目光看她。
自恃甚高的人,最是怕被人給瞧低了。
可她偏要,落井下石很不厚道,可她就是想要吃蕭艾的肉,喝她的血。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當初的她一盒更香,一隻銀針要了的不僅是她的命,還有她腹中還未出世,還沒來的及睜眼看看這個世界孩子。
蕭艾瞪得已經凸出來的眼球,君拂顏越看臉上的笑越是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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