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臨死前身懷六甲。
程肅也是有生育能力……
君拂顏心口一震蕭艾用的藥必定是改良過的。
尋常的斷子散在用到後期時,不時也會有異象出現。
蕭艾善於用毒,又是給程肅和慕誹下藥,她絕對不會草率行事的。
她既然會出手就一定會捏住十足的把握。
所以……
君拂顏隱約覺得是事情與她所想的真的不大一樣。
“緋衣!”
君拂顏臉色慘白,程肅緊張的扣住她的肩膀,這才免去了她從座椅上摔下。
“怎了,緋衣。”看她的模樣,程肅很是心疼,將她攬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呢喃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所以發生了什事情。”她的腦袋一團糟,她越想越是害怕。
想要讓自己定下心來,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往深處想去。
程肅若是不能生育,那她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頭炸開了的疼,程肅將她緊緊抱著,大喚一聲,“回清泉寺。”
“不要。”君拂顏將他的話堵了回去,“回皇城,我要去見慕誹。去見慕誹……”
慕誹也懷孕了,她被下了藥也一樣懷孕了。
所以他們都沒有事……都沒有事。
君拂顏倚在程肅的懷中,過了許久頭疼才緩和下來,緩緩開了口,“我想知道我不知道的事。”
這一世的事她並不知道,或許她應該聽一聽的。
“你先歇息,晚些我再與你聽。”
看她煞白的臉,程肅很是心疼。
有些事情,忘記了也好,他並不想。
“若是我想聽,你會真話嗎?”君拂顏是真的很累,累到不想話。
可是她卻又很想聽,聽聽那個關於她,而她卻不知道的故事。
她垂著眸,倚在程肅身上,卻不知道這個現在給予她溫度的男子該不該信。
程肅歎了口氣,“緋衣,我帶你去見個人,她會告訴你的。”
身上的披風蓋在君拂顏身上,“你現在先好好的睡一覺。”
睡下了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行來,君拂顏不敢睡。
幹澀的眼睛睜的發疼,但她任然執著著。
“慕誹是知道了蕭艾給她下斷子散才要自殺的,對嗎?”
寂靜的馬車,君拂顏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程肅輕拍著她背的手一頓,旋即再次有規律的輕拍,如同要哄孩子睡覺的母親試圖讓君也快些入睡。
“我不知到我要不要信奴的話。”君拂顏合了合幹澀酸疼的眼睛,輕聲細語聲的似在給自己聽,“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在告訴,你的話不可信,我要是想活,就應該堅定不移的將你殺死。隻有你死了,我所想保護的人才都能好好的,好也能好好的。”
君拂顏感受到他身子緊繃的厲害,卻也懶得抬頭看他。
他是在驚訝她竟然大膽的出口要殺死他,一個殺手在落入獵物手中時,還敢大言不慚的要堅定不移的殺死他,他覺得不可思議了吧!
“可我還是想聽你一。”就如同今日,他所的話,事情真偽還有待考察,但至少是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仿佛與她所知的事情連做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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