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對著慕誹目光溫柔似水,對其它人目露的是凶光,尤其是在他吩咐了事後,這些個奴才依舊沒有要去追適才從他頭頂過去,害他把緋衣嚇哭的刺客。
所被他們這樣一弄,他的緋衣已經會哭了,這人被抓到了該賞該罰都是他的事。
這些人站在此處是要他請他們不成?
“還站在這兒做什?”
程頤怒吼了一聲。
“哇……”
慕誹哭的跟響亮了,涕泗橫流,驚得程頤直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心即歡喜緋衣會哭了,有舍不得讓她哭。
“不是吼你,真的不是吼你。”把慕誹抱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重一些怕疼著她,輕了有怕把她給弄癢了。
一眾侍衛為難的上前回稟,“啟稟皇上,適才從頂上過去的似乎是攝政王與攝政王妃。”
已經有人請請攝政王妃了,他們再浩勢蕩蕩的過去拿人,把攝政王給惹怒了,怕是王妃就不會入宮了。
而且攝政王與王妃從屋頂上緊著出宮,也不知是有何緊事,他們現在追出去,壞了正事,到時候皇上又該生氣了。
都伴君如伴虎,他們這侍衛著實是難當。
“那你們還不去請。”
程頤心有怒氣,但是懷抱著慕誹,這會子也不敢大聲喊話了。
但他是真的生氣,連個奴才都敢來薄他的話了。
既然從上頭過的人是皇兄,他們就更該追了。
皇兄來領賞,攝政王妃給慕誹瞧病的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
這些人怎的就是個榆木腦袋。
程頤憤憤的抱著慕誹入了宮殿。
程肅這會兒也正抱著他的王妃往攝政王府趕。
緊趕慢趕才入了攝政王府,衣裳還沒脫,宮頭的人就到了。
程肅很生氣的很憤怒,很哀怨。
臉色鐵青的坐在堂上喝茶,“皇後娘娘的狀況很緊急?”
來傳話的太監心肝顫了顫,今日的攝政王心情不是不佳,二十極為不佳。
仿佛他若是答個不是很緊急,攝政王就能把他給扔進油鍋給炸了。
“奴才不甚清楚,隻是皇上勒令讓人來請攝政王妃入宮。”太監眼睛滴溜了一圈,耳邊“啪嗒”一聲細響,他親眼瞧著自己額頭的汗砸在地板上。
“奴才不敢非議皇後娘娘。”
他若是,皇後娘娘隻是哭了,攝政王這滿臉的欲求不滿,非得把桌子給掀了。
太監心打定了注意,不可不可。
程肅一張臉黑的堪比鍋底,好不容易抱回家的媳婦兒,他又得抱回去。
這就好比到嘴邊的鴨子又飛了,而且他還得把拔下來的毛都給插會鴨子身上一般。
這心頭要有多堵就有多堵。
君拂顏已經整理完畢,瞧著一眼怨念的程肅,臉上一熱。
墩身行了一禮,“臣……妾,去去就回。”
她今日的是臣妾而不是臣。
頭一遭聽到君拂顏用這個稱呼自稱,程肅烏雲密布的眉頭立馬撥開雲霧見青,陽光明媚。
“本王隨愛妃一同入宮。”
太監的心肝又不禁顫了一下,被攝政王的身音給嚇的。
偷偷抬起眼睛,眼角迅速瞥了一眼。
太監間鬼一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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