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肅到做到,隻是他這下放開君拂顏,似乎也沒有什必要了。
該誤會的都誤會了,外頭的奴才該懂的都懂了。
君拂顏下車時,好幾個奴才偷低低的,她目不斜視也能預見他們埋在陰影下頭的臉是在偷笑。
而有些膽子大些的正在交頭接耳,目光流露的全是意有所指。
君拂顏視而不見,她一個攝政王妃總是要些麵子的,若是在這兒與宮頭的太監們計較起來,她著臉麵才是真的丟光了。
可恨的是對於奴才們的大膽,程肅沒有訓斥,目光滿滿的是讚賞,使得一群奴才更加明目張膽了。
君拂顏快步上了轎子,“讓人再抬一乘轎子來,攝政王要去純陽宮。”
抬轎的侍衛一臉的震驚,回複道,“皇上與皇後正在純陽宮等攝政王妃。”
抬轎子的都是知道程肅的用意的,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出雙入對,攝政王這會子還沒上轎子,他們哪有膽子起轎。
程頤與慕誹不再鳳棲宮中呆著,好端端的跑到純陽宮做什。
某人把不久前霸占人家宮殿的事忘的一幹二淨。
她千算萬算把自個兒給算到坑頭。
程肅笑意吟吟的上了轎子,君拂顏一把將窗簾掀開,可他還是低估了程肅的臉皮厚度。
拿外人的目光來嚇唬程肅,這個想法簡直是蠢的不能再蠢。
程肅巴不得全下的人都知道,他與君拂顏情深似海。
他的頭靠在君拂顏的肩膀上,氣息全灑在她的耳邊。
臉不爭氣的又紅了個透徹。
她這個樣子,待會是絕對見不得人的。
宮頭的奴才要要笑話也得收斂著,而程頤不同,他定是會明目張膽的來。
她今日丟人要丟到姥姥家了。
“你起開。”君拂顏將簾子放下,回身推了程肅一把。
“嘶~”
程肅的眼睛被她打了一下,難受的悶哼出了聲,身子往後一倒。撞在對麵的夾板上。
君拂顏心一急,湊了過去。
這二人的重量一時見全到了一邊,這轎子也開始往那一般斜了過去。
上一會的尷尬情景第一時間躥進君拂顏腦子,心下暗道不好,這轎子果如她所料一般的往邊上倒了下去。
與上一回不同的是,這一次在上頭的君拂顏。
君拂顏覺著最大的不同是,沒被夾在人與木板間,而下頭還墊了一層肉塊,轎子倒了也不甚糟糕。
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君拂顏訕訕道,“這幾個侍衛也該換了。”
宮頭的侍衛不該是這樣弱的。
若是都這個樣子,皇宮頭進一個刺客,程頤的命就該擔憂了。
當了人肉墊子的程肅心情還不錯,符合的道,“卻是是該給他們再尋一個去處了。”
換一個地方的容易,比如換他們一同出遊的轎夫也甚是不錯的主意。
君拂顏白了一眼笑嘻嘻的程肅,堅決不?再乘轎子,自個兒走路進了純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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