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君拂顏不放手,程肅兩條健壯的手臂將她牢牢的禁錮住。
這兒是不熱,被他抱著也暖和,隻是呼吸不大順暢。
程肅抱的有些緊,也不知他是怎了,從純陽宮回來是怪怪的。
手環住他的腰,輕聲道,“你怎了?”
其實慕誹無事也是好的,即使前世的事情與她所知的不同,但是程頤確實是等了她一輩子。
這一世的慕誹終究是要嫁人的,當初慕誹嫁給程頤她就覺得變扭,可若是她嫁給其它人,她心頭更會變扭。
抑或是她嫁給程肅……
君拂顏身子一抖,所都是她,可她更是覺得不悅。
“嚇著你了?”程肅感受到君拂顏的不對勁,捧了君拂顏的臉,眼中全是她。
君拂顏一抬頭,跌入一雙漆黑的眸子,那雙眸子頭是縮了大大她,目光有些呆滯,有些癡迷。
程肅輕刮她的鼻子,語氣中滿滿都是寵溺,促狹道:“我家娘子真是個傻兒,看為夫看的都癡呆了。”
君拂顏臉一紅,臉變別了眼,程肅手一撈,君拂顏的眼又對了上去。
“我家娘子是害羞了?”
“誰害羞了?”君拂顏臉上熱辣,嘴上不肯服輸。
一雙美眸對了上去,自以為凶狠的模樣,不過是目含春水,嬌豔欲滴的唇明豔動人。
美人在懷,而這懷中美人目光撫媚,內藏鉤子。
程肅一俯身,君拂顏敏銳的覺得程肅的目光不對,眼角一撇,邊上的宮女眼觀鼻鼻觀心,紅著臉頭低低的。
殿門未關,有人正在往這邊來。
心中騰起一股捉奸在床的錯覺,君拂顏連忙把頭歪向一邊。
身體一個哆嗦,是程肅的唇從她的耳邊擦過。
“啟稟攝政王,皇上有請。”
要問程肅最討厭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太監。
他若是沒記錯,前不就是他到攝政王府請的王妃。
他一個眼神,太監心連著五髒六腑都在顫動。
攝政王這欲求不滿的氣息更加濃鬱了。
太監額前冒了一大片的汗,一連兩次壞了攝政王的事,他是不是得先求著攝政王賞個全屍。
瞧著自己細胳膊細腿的,用三尺白綾最為合適了,隻往那梁上一掛,他頭往上一套,腳一瞪,眼一翻。
保證那白綾斷不了,他絕對是死的透透的。
可他這年齡也不大,還想著多活幾年,攢些銀錢,等老了皇上一開恩,他的晚年也能活的有滋有味。
也正是為著點子賞錢,他瞧著皇上心情不錯,他就往上頭湊了湊。
那知今日的事這樣多,而倒黴事都讓他給碰上了。
太監內心哀嚎,攝政王啊!他也不想打攪了您與王妃的好事。
可著簍子已經捅了,他硬著頭皮也得。
“昭太妃帶著人大鬧了純陽宮,皇上差奴才來攝政王速速過去。”
太監還算是個有膽的,聲兒是有些顫抖,但話還是的清的。
昭太妃也就是昔日的昭貴妃,在新帝登基後,就不在出來露臉了。
這會子她又出來鬧……
程肅下時間的瞥了一眼邊上的君拂顏,低聲道,“你先出去,本王換一身衣裳。”
這都什時候了,攝政王還有換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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