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意有所指的話讓君拂顏頓時紅了臉,瞧著他擠眉弄眼可臉色沒個變化的。
君拂顏有點子不服氣,無論怎,現在的程肅不過是個不到二十的少年,她曆經了上一世,按理來,該臉紅應該要是程肅才對。
伸手一捏,莫不是他的臉皮比較厚一些。
英俊的麵皮在她的辣手之下,一時間卻是是紅了不少,程肅不動神色的通通都給記下了。
“娘子,還可再用力些。”
君拂顏還是頭一回見人鼓勵別人捏她臉的,既然他都要求了,她也不能不隨了人家的意。
手上不客氣的又捏了捏,兩隻手揉麵團似的在後他臉上捏著。
程肅的臉長的俊,這手摸著還挺舒服的。
隻是她這越是用力,程肅反倒笑的越歡,笑著笑著反倒讓君拂顏有些害怕。
心頭覺得不對勁,到了晚上她明白,程肅在她耳邊的那句,“既然娘子都那努力了,為夫也不會讓娘子失望的。”這句話究竟是什個意思。
君拂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有陽光從窗外打了進來。
身邊已經沒了溫度,想來那人是走了許久了。
有侍女捧著銅盆進來,“參見王妃。”
君拂顏定睛一看,是程肅的丫鬟。
昨兒個從馬車上下來,就被程肅一路抱了回來,她也沒時間多想,她環視了一周,此處似乎是……程肅的書房。
她的別院在王府的後側,而程肅的書房是王府進門來,最是近的房間。
瞧著頭低低的不敢抬眼的侍女,君拂顏的臉一片滾燙。
她這老臉怕是要沒地方擱了。
“攝政王有政事要忙,早早的就入宮去了,走的時候吩咐不讓奴才們打擾王妃,不知王妃現在可是要起了?”
侍女聲脆脆的,低著頭詢問君拂顏的意思。
“現在是什時辰了?”
君拂顏不甚好意思的問道,而侍女一聲答應,她現在是真的不大想出門了。
“已經巳時了,廚房備了飯,王妃可有什想吃的,婢子這就去吩咐。”
她現在什都不想吃,腦袋熱的快要暈過去了。
昨日被程肅抱著入的王府,在書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連她自個兒都覺得自己是一隻狐狸精。
“你先退下吧!”
“是。”侍女頭低低的退了出去,君拂顏在床上呆坐了好一會子,起身時竟是覺得身子有些酸軟。
肚子有些餓,用了些東西,回了別院,讓白芍備了水,泡在熱水中,身子更是酸軟的厲害。
君拂顏咬牙切齒。
程肅昨晚真的是十分的賣力。
泡了好一會子,喚了一身白芍卻是沒人答應,自個爬起身穿了衣裳才覺的不對。
環視了一周,床帳被放下了。
白日,她的簾子都是掀起的。
指尖立馬捏住一根針,放輕了腳步故作不知的踱了過去。
“娘子,為夫已經將床給暖好了,你洗好,就可以上來睡了。”
熟悉卻帶著浪蕩子的話語聲,君拂顏手指間的銀針被收了回去,床簾一掀開,那廝正在頭躺平平。
君拂顏哭笑不得,“你何時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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