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長姐賞花,陰沉沉的,壓得空氣沉了幾分。
君拂顏身子酸軟得很,程肅真的是……
君拂顏一想昨晚上,又被外外,翻來覆去的吃個了透徹。
一張臉不知覺的紅了起來。
白芍跟著武蘊學化裝麵也有些時候了。
拿著胭脂還沒給攝政王妃撲上,王妃的臉已經夠紅了。
她現在是要給攝政王妃塗還是不塗。
塗了會不會太豔了,但是王妃的臉已經夠紅了,宛如昨日從宮中帶回的杜鵑,比這胭脂還要紅上三分。
白芍一時間那不準主意,一雙水潤的大眼垂下,王妃白皙的脖頸上一道又一道的青紫,交錯相通,好似被蟲子爬了一般。
瞧著王妃的身上的痕跡,還有昨兒個她被攝政王趕出王妃的房間,在夜中她不放心的出來想瞧一瞧王妃,聽著頭的聲音不大對勁,卻被武蘊提回了屋子。
白芍恍然大悟,王妃與攝政王這是成了?
她有些欣喜,其實攝政王與她家姐還是挺般配的。
光從臉上來,他二人就配了一臉。
再者,攝政王對她家姐還是很癡情的。
看著鏡子明**人的王妃,白芍打心眼歡喜。
一邊替攝政王歡喜,一麵也替她的姐歡喜。
姐這兩日瞧起來比以前好看了許多。
給她化好妝,白芍笑嘻嘻的給君拂顏捧出兩條裙子。
一條是白底淺橘滾邊素襦裙,另一條則是梅紅色鑲孔雀藍梅花鑭邊織錦妝花緞襖裙。
果不其然君拂顏選了梅紅色鑲孔雀藍梅花鑭邊織錦妝花緞襖裙,白芍笑嘻嘻的要給她換上,君拂顏想了想要搖了搖頭。
自個打開了箱子,挑了一件蔥綠繡鵝黃纏枝虞美人撒花對襟窄袖褙子,配銀鑭邊如意紋馬麵裙。
外頭再批了一件素色海棠披風。
穿著的是素了一些,但是頭殺上卻戴了一支赤金紅寶芍藥流蘇釵,額間貼一片白玉嵌纏花花鈿,素雅而高貴。
沒了大紅色讓人眼前一亮,君拂顏一身素色淡雅溫潤,反倒將一張明媚的臉顯得更加不可方物,如同邊的雲,山澗的清泉與明月,清爽,讓人看上一眼就印在心頭,揮之不去。
白芍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大,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原來不用大紅色,也可以美成這個樣子。
“啪嗒。”
是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來不及拿帕子,白芍拿著袖子擦嘴角。
擦了擦,將嘴巴合上。
突然覺得不對,瞧一眼袖子,她沒流口水啊!
“哈哈哈哈哈。”男子一長串的笑聲,很是爽朗。
武蘊笑彎了腰,“你一個女子瞧著另一個女子,一臉的癡像,是個什意思?”
“哎呦……”白芍的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武蘊笑得肚子都疼了。
白芍怒目圓睜,瞧著眼前的男子恨不得咬他一口。
“那你以一個男子,啊不,以一個不男不女的眼光給瞧瞧,攝政王妃今兒個這樣打扮,如何?”
她就不信武蘊敢出個不好看出來。
他要真敢個不好看,那他就是眼瞎了。而且她一定會去打報告,到時候還怕治不了他?
他若好看,那他就是自個兒打自個兒的臉。
還是啪啪的震耳欲聾的那種。
白芍斜著眼,一臉的得意。
武蘊二話不,就在她頭上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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