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自個兒去。”
她才不要被人當槍使了。
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她又將事情看的明白。
忽悠失敗的武蘊,一口將茶飲盡,燙的蹦起來。
伸著舌頭哈哈的吐著氣,白芍越看他越想一隻癩皮狗。
被他教訓了一頓,白芍覺得今她聰明了不少。
這應該就是姐的吃一塹長一智。
可武蘊的模樣再搞笑也衝淡不了白芍內心的酸疼。
給他倒了碗涼水,問道:“姐是真的不要我們兩個了?”
害怕聽到肯定的回答,白芍低著頭,左腳踩右腳,一雙手扭在一處。
武蘊伸手在她頭上來了一下,“若是真的,你要如何?”
“你幹什?”白芍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人真是恩將仇報,白搭了她的水了。
這些水放涼了,她是要給姐裝走的。呸,是她和姐一同走的。
“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將放涼的糕點分作兩袋,白芍很是認真的道,“我生是姐的丫鬟,死了也是姐的丫鬟。一輩子都是姐的丫鬟,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
“即使那個人是姐也不行。”
“姐若是不要我了,那我就自個兒跟上去。”
“她走哪一條路,我就走哪一條路,她在哪休息,我就在哪休息。”
姐不帶他們走,那他們就自個兒走。
大路朝,他們各走一邊。
這個法子聽著無賴了些,但也是個好主意。
“那你給我也裝上一份。”武蘊笑嘻嘻的道,白芍肯定是給他也準備了的。
但怕她不肯,立馬道:“我給你尋衣服去。”
白芍揚了揚眉毛,“不要。”
舊衣服她自個兒也有,實在不行,她就將一衣服開兩個口子,她拿針一縫,保證夠破破爛爛的。
這個女子忒氣了,武蘊瞪著她,而後目光越來越溫柔,白芍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武蘊一氣憤了抓了她裝好的袋子,飛快躥出了廚房,氣的白芍直呼她是個強盜。
於是乎,程肅要離城的時候,在眾人間瞧到一身粗布,扮作男子的君拂顏。
而君拂顏的後頭跟著兩個塗了一臉泥的黑人。
武蘊二人穿的太過破爛,即使君拂顏讓她二人立馬回城,她二人卻是被當作逃荒來的流民,被守城的侍衛攔在城門外頭。
君拂顏態度堅決不回城,白芍武蘊二人也死氣掰賴的不肯回去。
程肅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要拿他們怎辦。
讓人回城準備一輛馬車,君拂不肯他就不讓她一同走。
“用馬車會耽擱時間的。”君拂顏不甚願意坐馬車。
“本就是一路巡查過去,用不著太快。”程肅的很是堅決,“你若是執意不肯做馬車,那我隻得將你敲暈了,送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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