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肅好歹,君拂顏態度堅決,不讓太醫給她把脈就是不讓。
“我自個兒就是大夫,用不著他們。”
君拂顏越是拒絕,程肅心中也是覺得蹊蹺,“不讓太醫給你瞧瞧,我終是放不下心來。”
二人對視了許久,君拂顏終是敗下陣來。
“馬車,你先出去,讓太醫來給我瞧瞧就好了。”君拂顏輕聲道,程肅一口拒絕,“我就在這兒瞧著。”
他不親眼看著,終歸是不放心的。
“你在這,我就是沒事,太醫也不敢真話,被你那吃人的眼神一瞪,沒病都得給我出一些病來。”
君拂顏淡笑著,伸手戳了戳他俊俏的臉頰。
風塵仆仆幾日,要梳洗都是一件奢侈的東西,他那張臉現在已經不用再刻意的去塗黃粉。
君拂顏扯了帕子輕輕的給他擦拭,“你先出去等一會子。難道你還怕我作假?”
“就算我要作假,你手下的人還瞞你不成。”
被帶出來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程肅也不覺得他們能瞞過他的眼睛。
緋衣肯讓人給她診脈就是退了一步,他也沒有步步緊逼輕輕撫摸君拂顏消瘦的臉頰,“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他沒有告訴過她,其實他很怕看她生病受傷的樣子。
君拂顏露出一絲溫柔的笑。
太醫入了馬車,君拂顏合著眼,太醫一直低著頭。
雖然他已經上了年歲,可終究是男女有別。
她他麵前坐著的可是攝政王妃,這個馬車又太過擁擠,太醫的手腳都沒處放了。
“你不必診了,我的身體我自個兒知道。”君拂顏並沒有讓他摸脈的意思,淡淡的吩咐,“出去了,你隻需和哥哥,我的身體無礙即可。”
她現在是扮作男子的模樣,與程肅扮的是一對兄弟,程肅是威武雄壯的哥哥,騎著高頭大馬。
她是身體嬌弱的弟弟,在馬車頭經不住風吹雨打。
這樣子的設定怎能不引人想入非非,尤其是程肅那廝,時不時的鑽入馬車,上來了就不下。也難怪會讓他們遇上一群的變態。
君拂顏心中暗下決定,程肅再來時,她一定不能讓他上車。
太醫聽著著她的話,冷汗直流。
欺騙攝政王的罪過,是要殺頭的。
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拿一家老的命來開玩笑。
太醫當即跪了下來,兩鬢霜白的鬢發間有晶瑩的細珠子,是緊張恐懼冒出的冷汗。
“公子,還請公子饒過老朽奴才一家老,我家的孫兒尚未出世,還請公子大發慈悲,讓他瞧一瞧這世上的太陽。”
的馬車,坐著兩個人都覺的擠。
一下子跪下一個人,馬車內就變的更了。
君拂顏頭暈暈的,沉重的難受。
果然就不該讓太醫進來的,有什樣的主子就有什樣的奴才。
程肅是個不好打發的,他手底下的人也很是難纏。
她不過是讓他什都別,就好似要要了他的命一樣。
所隱瞞攝政王是確實是要殺頭的罪,了不是還有她在嗎。
何況現在是什時候,程肅手中急需用人,前頭就是江青一帶,他把帶來的太醫個殺了,他自個兒去治瘟嗎?
“有事情我會擔著,你大可放心。”
大神打架,鬼遭殃。
即使王妃這樣子,他也不敢。
頭搖的和隻波浪鼓似的,大聲的道,“奴才不敢做欺騙主子的事情。”
真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好屬下,她……真是低估了他的……狡猾。
他這樣大聲一喊,守在外頭的程肅立馬就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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