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知話的不經意間在觀察著溫淺的神色,卻未曾在她臉上看到絲毫變化,也便沒有了繼續再下去的興致。
長長的一陣沉默之後,溫淺才像是回神一般繼續問:“後來呢?”
溫淺知道的也隻有從榮竟何哪得知的事情,她還依稀記得最早的時候,榮竟何曾經過,如果沒有那一年的事情,霍聿深早就已經和宋蘊知在一起了。
可誰願意呢?
他們不願意,當時還是霍如願的她,更不願意呢。
“承之這個人一向心高氣傲,他最恨的就是別人的欺騙,我知道他一直是怨我的。後來再有了六的事情,我們就徹底沒了聯係,一直到現如今。”
言罷,宋蘊知定定地看著她,神色間帶著捉摸不透的思量。
溫淺回味著她的話,就輕描淡寫的幾句,卻把她日日夜夜的夢靨了過去。果然他們才是真的一家人,對旁人的無辜都是這樣冷眼旁觀。
溫淺為自己的過去不值,這種感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還要強烈。
“宋姐,這沒有別人,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她緩緩出聲問。
“什?”
“不久之後,霍聿深會娶你嗎?”
宋蘊知眼底帶著些訝異,本能的想問她一句為什這,可轉念她又收了這句話,神色平靜道:“要看你什時候願意離開他。”
女人的直覺上一般很少出錯,果然還真是這樣。
霍明嫵帶著宋蘊知出現在青城,這就已經預示了很多事情。
溫淺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眉宇之間出現了些許倦怠之色,自言自語般道:“當初我用一個孩子逼著他娶了我,但事情也是你兄長引起的,我也是走投無路。最後那孩子……”
言至此,溫淺停頓了片刻,溫涼的目光落在宋蘊知的臉上,莫名的讓她變得有些心虛。
“最後那孩子也沒有留住,一筆債還一筆,我們之間沒什欠不欠一。”
溫淺從來都不以為當初的那場事故是偶然,後來她得到的解釋,隻是宋家的老管家替宋蘊知不值,才對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關於這些,她從來都不信。
卻也沒有秋後算賬的打算。
話題的結束,是溫淺對宋蘊知的一句話,她:“不瞞你,我現在恨他到什程度自己也想不到,如果你能讓他放過我,我一定感恩戴德。”
不待見溫淺的人不止宋蘊知一個,哪怕就算宋蘊知幫不上忙,她背後也有個霍明嫵在。
她的存在仿佛已經成為了這些人的眼中釘,離開是必然。
不過隻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車還未停下時,溫淺胃泛起了一陣惡心,手抵著胃部。
宋蘊知看她的眼神有些微妙,可她卻:“你放心,我不可能懷孕的,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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