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遭到刺傷,手背上傷痕道道,血跡也流得胡亂,正要擦時,李惜霜上得前來,拿住他手腕,道:“別動。”
隻見她略微端詳,便手上凝氣,易銘隻感覺手腕處暖熱傳來,那手上鮮紅處竟然迅速凝結,李惜霜打一瓢水給他一澆,拿塊布給他擦去汙穢,那手背上竟然光潔如新,不見痕跡。
易銘大驚,不禁問道:“這是什法術?”
李惜霜道:“不過是普通的療傷法術,有什大驚怪。”
易銘奇了,療傷法術的概念本來《宗金仙錄》中也有,隻是他在現實中還是第一次看見,不想這事也是真的。那敢情好,下不知多少醫生大夫要失業。
可李惜霜也了,這種法術不是誰都能學會,不禁要精通醫理,更得修行氣勁,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能逆氣脈。
逆氣脈?
易銘可是第一次聽這個概念。
他便要刨根問底問個清楚,李惜霜倒是:“既然選擇了醫心病,便快快幹活。”
罷便不理易銘,自顧自地去照看她那些地的植物去了。
半日農夫當完,又在石婆婆屋前吃了頓清淡飯食,李惜霜給易銘安排好了療程,三日中來兩日,便歇一日,一月之內,保管他病愈。
就這樣易銘連著來了兩,都是在那農場中做粗淺活計,不是澆水便是施肥,又或者除草墾地。
第二日晚餐時候,李惜霜便煮了鍋湯讓他喝,易銘喝得一口,隻覺得又酸又苦又澀,不出的難喝,便問:“這是什?”
李惜霜便:“就是給你那七夜一心熬的。”
易銘皺眉道:“可真難喝。”
石婆婆便笑道:“我還加了苦柏、附子、長連黃、麥冬……”
易銘聽得懂些,便:“原來是熬了一鍋藥。”
石婆婆搖頭道:“藥調陰陽,才能生出氣引,今夜你便不用走了,我便幫你引出地氣?”
易銘奇道:“啊,地氣?”
石婆婆見他奇怪,便道:“你那兄長忒也舍得,又送了老身禮物,讓我幫你習得地氣。這幾日我觀察你本就是個適合修習地氣的身子,卻要去練仙氣,那肯定練不出來的。”
易銘一聽,便更奇,道:“我適合練地氣?怎我師傅從來沒跟我過,而且也從來沒教過我。”
石婆婆忽然略一猶豫,便道:“隻是不知你命相,若……算了,你告訴我你的生辰。”
易銘便道:“我可不知道。”
石婆婆奇怪道:“還有人不知生辰的,你父母沒告訴你?”
易銘搖頭道:“我從懂事起便一直跟著師傅,我問他,他便不知,如果我要個生日,那就算七月十八吧。”
石婆婆道:“算了,料想也不是真的生日,總不可能趕在那。”
易銘聽她得玄乎,心中卻感謝起黑真人來:“原來黑哥的話都記得,讓我修習了地氣,日後便有機會煉成鴻蒙氣。”
一想到如此,易銘便興奮。這些日子來無論如何感氣,他那仙氣都提高不得半分,好在長安民風淳樸,不是處處都需要動武,除了同帝釋兵一戰外便再沒真正動過手,所以在修煉氣勁上他便沒那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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