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鋒氣籲籲的從樹上飛下,停在婺村村口火槐之前氣喘籲籲,身上血跡斑斑,一看就是經過一場惡鬥。
然後是紹興、王淩雲。
他們也都是極累的樣子,衣服上也都是血汙。
“大哥沒追來吧?”紹興痛苦的問道。
最後落地的王淩雲用袖角擦去額頭上的汗,扭頭向後看了看,仿佛在查看猛鬼凶靈的蹤跡一樣,神情緊張,發現沒有之後表情略微放鬆了一點兒但也是痛苦的道:“沒有,我們應該甩掉大哥了。”
他們著趙懷山好像真是將他當做猛鬼凶靈一般。
可是他們明明是可以為彼此舍命、兩肋插刀的好朋友、好兄弟呀?
他們到底子在那火山口發生了什,遇到了什,竟使他們如此不堪,讓剛剛還是好兄弟的四人反目成仇?
難道是詛咒真的靈驗了?
魏鋒憂心忡忡的看著前方,道:“好重的屍氣!婺村難道也發生了不測?”
王淩雲也察覺到了婺村漫的屍氣,吃驚的道:“應、應該沒事吧,我們剛剛離開一不到而已。”
話還剛了一半,紹興已急了個‘快’字便自己飛步衝向村子。
王淩雲和魏鋒也跟了上去。
黑雲壓城,僵屍遍野。
濃鬱的屍臭仿佛凝成了液體,化成了淡淡的黑黃色的瘴氣,使得整個婺村變得好似陰間地獄,壓抑的使人喘不過氣。
魏鋒三人運氣龜息法門,在屋頂之上飛騰跳躍,如履平地。
王淩雲大駭,背上冷汗直流,衣服已經濕了一大片,道:“太可怕了,婺村發生了什到底,怎會有這多僵屍,難道是從地獄逃出來的不成?”
魏鋒臉上肌肉緊繃,眉頭緊擰,好像非常痛苦,忽然在一屋頂站住腳,道:“我們錯了,是我們害了大哥,是我們害了婺村的百姓們!”抱頭放聲大哭起來。
紹興、王淩雲二人不明所以,安慰魏鋒道:“大哥你別這樣,大哥變成那樣,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救人要緊那。”
魏鋒雙目通紅,道:“三弟,四弟看不出來,難道你到現在還沒看不出來嗎?”
紹興還是不明所以,喃喃道:“我們,是我們害了大哥和婺村,我們、、、”,忽然想通了,“陰脈、火山,至陰之地、至陽之地,難道是,陰陽兩儀大陣?”
魏鋒道:“對,是陰陽兩儀大陣!當初我們還以那火槐隻是簡簡單單的‘雷點陰燭’,其實那時這兩儀大陣就已經發動了。”
王淩雲道:“是他們?他們為什要這做,這做對他們有什好處?他們難道不知道發動這破兩儀大陣的後果嗎?”
魏鋒轉而苦笑道:“不知道,我現在隻知道有可能發動著兩儀大陣的隻有他們了,隻可惜我們沒抓一個活口來問問。”
王淩雲道:“他們到底是什來頭,這陰陽兩儀陣就連我們世世代代守護此地的祝由都不知道,他們又是怎知道的?湘西彈丸之地,我始終想不出這有誰能看出這奇妙的的陣法的,而且好像還對此地了若指掌?或許有人能看出婺村地下的陰脈,但是,在婺村數之外的深山老林中,又誰會知道那有一座火山,不知道哪有火山,又怎會知道這兩儀陰陽大陣?”
魏鋒道:“我們早該想到的,地獄之門本就處在至陰至陽交界之處。我們隻有由至陽才能通往至陰,而地獄的所在便是至陰之地,所以陰陽交合之處才是地獄之門的真正入口,也才是我們真正要監視的地方。但,”
紹興道:“但就連我們都不知道這有個兩儀大陣,它微妙到簡直就好像什也沒有似的。”
魏鋒道:“還有,所以我們去的地方也不是真正的地獄。”
完稍後,他們已經到了趙成的家中。
但見院子麵好幾隻僵屍趴在一隻屍體上正在啃食,腐水肆流,腐臭刺鼻,簡直比廁所的汙濁之物還要臭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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