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雷響徹了雲霄。
一滴雨滴滴在了王淩雲的臉頰上,然後是兩滴、三滴、、、
嘩嘩、、、這雨下的是盡情盡興,瀟瀟灑灑。
魏鋒趁著趙懷山被雷分心,搶先一步將趙成帶離。
就在魏鋒走後的那,背後突然湧現一絲涼意,就像寒冬鑽進了寒冰之中。
雷電翻滾,魏鋒牙冠緊咬,紅血和著雨水從魏鋒背後流下,在地上慢慢擴散、消逝,然後被黑暗吞噬的無影無蹤。
“淩雲,帶他們走!”魏鋒的眼睛緊盯著趙懷山,沉聲道。
“那你那,二哥?”王淩雲放心不下,道。
魏鋒將劍橫在麵前,緊攥劍柄,低吼道:“走!”
趙懷山哪會讓他們走,王淩雲剛走出兩步,趙懷山就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趙懷山雙爪齊出,乍一看,他的招式就像市井混混毆打吵鬧,沒有一點武功路子,殊不知招式看似平白無奇,卻是仿佛進至出神入化之境,已經入簡返真,顯示出高深的武學修為造詣。
王淩雲完全沒有防備,事實上他也沒機會防備,但是瞬間他已經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上畢竟對好人還是眷顧的,片刻之後,他感覺還沒死,不覺有點兒奇怪,睜眼一看,趙懷山被魏鋒一劍逼退,二人相鬥在一起,難分難解。
魏鋒的劍映著電光,竟似和雷電合為了一體,分不清閃電和劍光。
趙懷山匿身夜色,仿佛和黑暗融為一體。
“大哥,我一直想和你真真正正的分個高下,現在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切磋’這也是我最大的心願,來吧,讓我看看我到底和你差多少!”
魏鋒最後差不多是喊出來的,但是趙懷山的神識已經模糊,魏鋒的話對他來就是耳旁風,吹過就沒了。
王淩雲背起吳老帶著吳靜就往村外走,奈何趙成念父心切,呆在原地怔怔看著趙懷山。
王淩雲喊道:“成兒快過來,危險!”
魏鋒也沉聲喝道:“成兒還不走更待何時?”忽然聽得四周傳來怪獸低吼的聲音,心中一驚,環視一周,卻是那婺村已經屍化的村民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
此時趙懷山已經意識盡失。走近紹興的屍體,爬下,就像野獸一樣,嗓子發出陣陣低吼,好幾隻僵屍打算靠近,皆被趙懷山吼退。
趙成看著趙懷山如此模樣,與禽獸何異,心中悲痛萬分,可是又懼怕不敢上前,隻是癱坐在地,怔怔發呆。
“成兒,是個男子漢就站起來!”魏鋒見到趙成這般傷心,恐怕他陷入魔障不可自拔,當下斥。
一股巨雷砸下,轟然一聲,似山崩、洪水決堤,打在趙成和趙懷山之間,泥水四濺,將二人分開。
魏鋒護住趙成,而趙懷山則又退回到紹興的屍體旁邊。
除了風聲、雷聲,全場一片寂靜,趙懷山恰巧聞得身旁一聲咳嗽。
紹興竟然沒死。
可是剛才紹興分明已經死了。
他們雖然自古便有死人在雷雨複活的傳,可是當真真實實見到傳他們自己也不敢相信。
殊不知,一絲雷電掃過紹興,正好打通紹興的氣息命脈,譬如先現代醫學中的電擊,正是此理。
隻不過雷要是再遲一點,紹興保證存活無望。
趙懷山和魏鋒過了數招皆拿他不下,此時見到紹興未死,狂性大發,張嘴向紹興脖子上咬去。
“大哥住手!”趙懷山離紹興較近,魏鋒、王淩雲想救卻是來不及。見到紹興剛複活便有要死,心中酸苦誰能體會。
紹興見到趙懷山又向自己撲來,心下大驚,急忙強行提氣,掌心雷發,一掌拍在趙懷山胸膛,由於已是氣力不支,隻是將趙懷山打翻在旁,而自己吐出一口鮮血又暈倒在地。
魏鋒瞧準時機,掏出捆屍繩,縛住趙懷山雙手,打成死結,剛要綁腳,趙懷山挺屍一般,直直立起。
“淩雲,接住!”魏鋒用力將繩子拋出,二人將趙懷山禁錮在中間。
捆屍索雖是道家克製僵屍之物,但是也架不住趙懷山魔化後的力大無窮,他掙紮多次終究還是掙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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