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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首輔,大事兒不好啦!”一個太監尖著嗓子叫道,跑進了徐楨的京郊別墅。
徐楨此時正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聽了這話,急忙迎了出去。
“徐首輔,大大大大事不好啦!”那太監喘著粗氣道。
“何公公,又有什禍事?”徐楨急切地問道。
“徐首輔,陛陛陛陛下他恢複了!”何公公驚慌道。
“恢複了?這可怎辦?快讓曾太醫再給開一服藥啊!”徐楨焦急道。“上回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可是那需要時間啊!至少在十幾內,陛下都會是正常的!”何公公哭喪著臉道。
“那就多開錢,我在吾漢那邊還有個宅子,存著一百多萬兩銀子,東林的開銷沒有那大,肯定還有,你派人去取!快!”徐楨急得手舞足蹈。
“可可可可是三前長兄就向我告知沒錢了,據是給給給新招募的一批流民買了裝備,就花得差不多了。”何公公低聲道。
這時,門突然被“”地一聲踹開,兩個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闖了進來。直奔徐楨兩人。
他們頓時慌了,剛準備從後門逃走,隻聽見耳邊傳來一句:“聖旨到!”
兩人對視一眼,慌忙轉身跪下。
“奉承運皇帝,詔曰:”
“司禮監秉筆太監何則義。”
“臣在。”何則義把身子伏得更低了。
“朕念汝年老體衰,又身居高位,日理萬機,不勝辛勞,特批汝致仕還鄉,安享晚年。欽此。”錦衣衛抑揚頓挫道。
“何公公,請把你的印交出來吧。”另一個錦衣衛伸手要道。
“給~”何則義雙手顫抖地從衣服內掏出一塊玉印,顫悠悠地遞了上去。
“敢問接替何公公的是哪位名宦?”徐楨問了一句。
“好像是叫個什王……什的。”那錦衣衛撓了撓頭。
“王承恩!”徐楨脫口而出。
“對對對,好像就是他,就是他和朱慈烺殿下一同入京的。”錦衣衛趕忙補充道。
“完了,全完了……”何則義等錦衣衛走了之後,癱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道。
“不會的,一點一點來!我們首先要保住太子,不然我們幾年的心血就白費了!”徐楨咬著牙道,惡狠狠地瞪著窗外京城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
“太子殿下從京師到應,一路上路途遙遠,又有大量的流民和清軍,敢問殿下是如何化險為夷的呢?”李貽哲好奇地問道。
“哎,還多虧了鹹平侯王晴助我啊!當時京師淪陷後,闖賊四處燒殺搶掠,我被平時服侍我的的一個太監給救了出來,又在王公公的接應下成功逃脫。後來我扮作平民,找了一匹馬,開始不斷地往南邊走。”
“開始還順利,但到了秦晉一帶,我在一家客棧歇息,可是那玉璽被歹人看見了,很快就有人來抓我,在混亂之中,路過的鄭將軍發現了我,便把我救出,帶我去見了鹹平侯。”
“鹹平侯知道後,便派鄭將軍和一些衛隊擁護我繼續南下,再後來,我就到了應,剛進城門被你們發現了。”朱慈烺苦笑道。
“原來如此啊。”李貽哲若有所思道。
“請太子殿下嚐嚐應的糕點吧!”這時,一個老宦官端著一個盒子走進了房間。“這是陛下特地派人為殿下做的,請殿下務必品嚐。”
在李貽哲的注視下,盒子被那老宦官打開了,一碗魚湯、幾塊他叫不上名字來的方形糕點被擺在了桌麵上,共兩份。
李貽哲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魚湯,然後又轉頭看了看老宦官。
“呃,還請李大學士也嚐一嚐,老奴就、就先退下了。”老宦官頭上隱隱滲出了汗,聲音微顫,罷,轉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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