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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這李貽哲為什就在那兒!”徐楨氣得把一個花紋精美的瓷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碎成了渣。
已經被貶為庶民的何則義則站在那,一言不發。
“快拿紙筆來!我要寫信!”徐楨叫道。
一個家丁立刻端來了文房四寶,工工整整地擺在了徐楨的麵前。
徐楨托起了袖子,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開始以幾近潦草的筆跡寫下了一封信,然後遞給了何則義。
“到吾漢那邊去,一定要親手送到他手,不可有半點疏忽!這件事,攸關重要,這決定著我們以後還能否在朝堂之上生存!”徐楨按住了何則義的手,語氣激動而嚴肅地道。
“好。”何則義也聲音發顫地道,轉身便跑開了。
“父親父親!您來看看我寫的字,我覺得比上回更好了!”徐堯這時從屋跑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張半折疊的宣紙。
“哎,拿來讓為父瞧瞧。”徐楨歎了口氣道。
“給。”徐堯語氣中帶著期待,把宣紙打開,放在了徐楨麵前的桌子上。
徐楨深深地看了那宣紙上的四個大字,然後便沉默不語,隻是盯著紙上的字。
那字筆力雄渾,骨氣勁峭,卻又不失柔雅,在他這個年齡中算是很好的作品了。
但是這些都沒有讓徐楨注意,徐楨隻看到了上麵的四個大字:
精忠報國。
“吾兒啊,為父不如你啊——”徐楨輕歎了一聲,拍了拍徐堯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什啊,還沒我寫得好不好呢!嗯……難道是父親不喜歡嶽武穆的這四個字?奇怪……”徐堯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不滿地咕噥道。
次日,早朝。
“陛下,微臣有表要奏。”張奕泓向朱由崧鞠躬道。
“拿來吧。”朱由崧深吸了一口氣。
王承恩接過了張奕泓的奏書,轉身放到了朱由崧麵前,又立即跪下為其研墨。
朱由崧打開了張奕泓的奏書,開始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越看,眉毛就越皺得越緊,然後他又用奇怪的眼神瞅了張奕泓一眼。
張奕泓也有點不知所措,他隻是上書讓皇上給西邊加點兒兵馬,以免多爾袞繼續推進,可是朱由崧這一看他,他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錯事。
“張尚書,朕為何看不明白你的奏書上寫的是什意思?”朱由崧問道。“為什要給襄陽和宜昌二府添兵呢?若是要駐守西方,那就給廣崇添兵啊!給這腹地二府有何用?”朱由崧十分不理解道。
此話一出,文武百官們當時就懵逼了,難不成他們的皇帝陛下失憶了?那一日可是朱由崧親自看的戰報!
而那徐楨不知為何有些心虛,把腰弓得更深了。
李貽哲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眯了眯眼睛。
“陛下,那日前線發來的戰報您可是親自看過的,怎就……”曹燈杬著噎住了。
“這……”朱由崧仿佛在努力去回憶著什。
“陛下,廣崇防線盡失,左良玉將軍戰死,這難道您不知道嗎?”張奕泓拱手道,語氣有些急促。
“廣崇防線盡失……左良玉將軍戰死……這……朕為何不知……”朱由崧喃喃自語道,眼神十分迷茫。
“陛下,廣崇防線盡失和左良玉將軍戰死就連應的三歲孩童都已經知曉了,陛下為何突然道不知?”劉澤旭緩緩道。
“……”朱由崧沒有回答。
“陛下可能是最近過度操勞國事所致,應當回宮修養幾日,保陛下龍體久安。”徐楨這時走上前拱手道。
“嗯……得對,愛卿們先退下吧,朕有些頭暈,傳太醫曾湖先生來。”朱由崧扶著龍椅站了起來,有些虛弱地道,擺了擺手。
“陛下,曾湖太醫已經死了。”王承恩聲提醒道。
“什?曾湖死了?”朱由崧訝異道,但又搖了搖頭,緩緩道:“不過死了也好,朕也覺得此人醫術不精,那就快去民間選一醫術精湛者入宮吧,注意,要是人家不想來,就不要找他,換一個。”
“是。”王承恩恭敬地道。
此時,李貽哲十分泰然地離開了太和殿,對於曾湖被毒死這件事,他根本沒有關心,因為那兩個錦衣衛做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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