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這下可算是一步登,衣食住行一應用度通通翻了幾倍。每次她用膳時看見擺滿了桌麵的山珍海味,然後又被告知她僅能每樣動幾筷子的時候,都要暗歎幾聲資本主義的奢侈浪費。
一個貴妃都這樣鋪張,也不知陸離當了皇帝,可還消受得起?
紫宸宮內,陸離麵不改色地對著滿桌的佳肴。這食物分量足得他以為要開一場宴會,可是事實是,這隻是一次最普通不過的晚膳。
而且還不能立即開動,得等銀針試毒,再由試食太監用上一口,他才能動。
陸離對這種等待還是有耐心的,畢竟想殺皇帝的人太多了,多到可以從京都排到蠻族。
等太監終於身先士卒,發現相安無事後,陸離這才舉著欲食。他的筷子剛要夾到麵前的一塊肉時,德公公已經先一步把筷子夾到了他碗。
陸離的筷子在半空中尷尬地停了一秒,流暢地轉了個弧度,回到了自己碗。
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他前三因為閉關看書,支走了一切閑雜人等,所有飯菜都是由人定點送入房的,自己解決,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皇帝正式的吃法。
他不用親自動手,看上哪道菜,視線往那多停留一會兒就夠了。
但是,每道菜隻能多看三眼。
這都什破規矩。咽下一口魚肉,陸離麵無表情地從眼前的秋刀魚上移開,強迫自己看向一道蔬菜。
他最愛吃的魚肉
晚飯並不是最磨人的考驗。
在他艱難地用完飯,準備收拾收拾讀會兒奏折再上床睡覺的時候,又有太監拿著個托盤上來。
“陛下,該翻牌子了。”
陸離:“”
他可能見到了傳中的敬事房太監。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今不是剛封了貴妃?去披香殿吧。”他看也未看那裝滿綠頭牌的托盤一眼。
“諾。”
他這邊話剛一落,幾番傳達後,就變成了華年喜洋洋地跑進披香殿。
“娘娘,陛下今晚召了您呢!”
華年聰明機靈,消息靈通,現在她成了貴妃身邊的紅人,多的是道消息。
過了一會兒,德公公果然就來報喜了。
報喜報他個頭啊!
沈長歌覺得自己背上一層皮都要被嬤嬤搓下來。
見一次陸離居然還要焚香沐浴,整衣斂容,莊重得像要去拜佛。
沈長歌無比想送他上西。
在沐完浴,熏完香,換好妖嬈嫵媚的衣服,順便被嬤嬤拉著教了些不可描述的事之後,沈長歌終於迎來了這尊大佛。
“陛下駕到!”
雖然內心很想將此人千刀萬剮,身後領著一群蝦兵蟹將,沈長歌還是很沒有骨氣地行了個大禮。
“陛下大安。”沈長歌雙手合疊,置於額前,俯身,一叩首。
“免。”
沈長歌一直覺得,這聲“免”,真是史上最廢的廢話。
禮都行完了,還免什免?
陸離在看到她著裝的時候,眼睛明顯劃過了奇異的光芒,似乎是在,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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