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吹來,刺得渾身冰冷發顫,伴著雨聲,陳舒茗環住身體,看著他黑色挺拔的身影無聲的笑了。
人群中,俊美非凡的傅思誠快步飛奔過來,他的身後跟著一群人,站姿端正,表情肅立,不是兵,卻有著特種部隊的氣勢。
沐煙撐著雨傘跑過來,奈何跟不上他的長腿,隻好停了下來,雙手叉腰,有些無奈的看了過去。身後陸陸續續有人跟上去,步伐有序,一排一排,踩著踏步往前跑,訓練有素,地上的淺水被踩的四處飛濺。
陳舒茗看著飛奔而來的黑色身影,嘴角扯出一個安心的淺笑,她的頭發濕透了,衣服也黏住了身體。很安心,在看到他的一瞬間。
太累了。她迷迷糊糊的,無力的倒了下去。
傅思誠手腳麻利的抱住她下垂的身子,雙手懷住她的一瞬間,那熟悉的觸感,心沉了沉。
瘦了好多。
四周很快被人圍住,不用他多說什,已經有人打電話叫了醫生,一群人已經上去打理房子,打電話搬運家具。一切都整齊有序。
傅思誠看著他懷臉色發白的女人,她的眼窩已經有了淡淡的黑眼圈,疲憊不堪的模樣。太輕了,真的好瘦。這段時間,真的辛苦她了。
好在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看的清了。不然,如果他遲一秒
他搖搖頭 不願想下去,抱著她往別墅麵跑,動作敏捷,有人上前遞過一件白色狐皮大衣,低下頭“總裁,人已經全部抓住了。”
陳舒茗在他的懷睡的非常安心,不知道有多久,她沒有這樣好好的睡一覺了。夢境伸手把她拉向了更深處,大腦還混混沌沌的,身體還有些發冷,但比剛才已經好了太多太多,她下意識的把那顆濕漉漉的腦袋貼她貼的更近。
“我好困。”
她迷迷糊糊的開口。
沒有怨言,她什都沒問,他來到之後,她說,我好困。
他心一顫,表麵卻不動聲色的隨意拿過,指尖泛白,憐惜的披在了陳舒茗的身上,她似乎很累了,睡的很沉。傅思誠看著看著,用手輕輕揉揉,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無關情,欲,隻是心疼。
“一個不留。”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二樓窗口,沉著冷靜的開口,然後,無半點留念,轉身離去。
這一次,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無論相關不相幹,隻要參與了這次行動。那他都不會手下留情。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他的嘴說出來。讓人聽的頭皮發麻。
身後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重重點點頭。
不一會,有人把那群人狠狠的拖出來,哀嚎聲一片,一群人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變的有如敗家犬一般慫,其實並不是他們弱。
而是他們都隻是一些社會打手,即使有一些身手不凡,體格強壯,有著較豐富的經驗。但在這群訓練有素,從萬人中不斷嚴格挑選出來的全方麵的精英麵前,隻能狼狽的敗下陣。
他們用力的用尼龍繩緊緊捆綁住他們的手腕,一端捆綁在了車上的一處,一端捆綁住手腕。引擎啟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行駛著。後麵的人步伐跟不上,漸漸的,摔下去,再也站不起來,很快,劇烈的摩擦之後,成了一灘麵目全非的肉泥。
傅思誠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樣,無視身後的哀求聲。
兩人雖然做了那多次親密的事情,他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看著床上那乳白色的身體,小腹處有些蠢蠢欲動。欲,望如洪水猛獸一般嘶吼而來,幾乎快要吞沒他的所有理智。那深入骨髓的,極致的欲,望。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做。他忍了那久,她懷孕的身子十分虛弱,承受不了他的欲。望。
他溫柔的把陳舒茗抱進了浴缸,溫熱的水緩緩流下,浸泡著她冰冷的身子。待溫度回來之後,他抱她上了床,換了衣服,轉過身,以一種極其霸道的姿勢把她整個人納入懷。
睫毛輕顫,外麵吵雜的聲音早已消停了下來,那人睡的很沉,雙眼緊閉,烘幹的頭發柔柔的披散開來,遮住了她的臉頰。被溫水浸泡過後,她的臉頰有種粉粉淡淡的紅,像是桃花一樣。如果她笑的話,那一定像極了盛開的桃花,含苞待放,美豔四方。
這樣的陳舒茗,這樣鮮活的陳舒茗。
她讓他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陳舒茗。
別墅麵沒有什隱密的藏身之處,那群人進來搜查的話,那他一定會在還沒醒來之際,離開這個世界,成為一具屍體。那時候,毒素占據了他的身體,加上他的徹夜未眠,新陳代謝完全紊亂,意識和理智幾乎全數散失。他又一次暈過去的時候,陳舒茗強行喂他吃了藥,他沒有來得及交代半點事情,便陷入了無盡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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