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舒茗睡熟之後,傅思誠為她輕輕蓋緊了被子。屋子的暖氣開到了最適,傅思誠回頭往床上看了一眼,那人睡的十分熟,呼吸聲均勻。
底下人手腳十分麻利,出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奢華高調。巨大的黃色吊燈倒掛下來,屋子的家具用品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走廊處一排排人嚴肅的站著,麵無表情。見他出來,一個人站出來,躬身“總裁,對方頭子已經被帶去了地下室,莫染多次試圖自殺,已經被我們的人阻止下來。肩膀中了顆子彈,現在失血過多已經暈了過去 。”
傅思誠聽了,冷冷的掃了一眼其他人,語氣淡漠“帶一些人去把那棟樓毀了。”
那人低頭,身子挺的直直的,語氣恭恭敬敬“報告是直接毀掉,還是趁麵沒人的時候炸掉”
周圍安靜的嚇人,一群訓練有素的部隊正靜聲等待他的命令。
傅思誠臉上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如何“今晚3點。”
底下人會意。
傅思誠伸手看了看手表,濃密的長睫毛低垂。
抬頭看了看眼前幾個人“你們幾個,跟我來。”
他們已經掌握了人販子的總部,對方與黑市有著長期的合作關係,畢竟大量身體器,官以及販。賣婦女走。私軍火都是他們豐厚資金來源。
傅家在對方總部有著一個分公司,隻要他一句話,那邊的人員便會開始動手。
陰暗幽冷的地下室麵,潮濕的天花板上正緩緩往下滴水,五人寬的走道上,幾個穿著黑衣服的高大男人緊跟著前麵的男人。
站在最前麵的男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烈的帝王氣息,高大挺拔的身材在身後這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麵前氣勢也高的嚇人。
從小貴公子式的培養環境下的孩子,天生有著旁人無論如何都學習不來的氣質,渾然天成,天生有一股號召力。
一個斑駁的大鐵門麵前,十幾根粗大的鐵住隔開了兩邊,威嚴聳立。
這空曠的環境麵,腳步聲異常清晰。顯然,已經吵醒了邊的男人。
傅思誠沒說話,冷冷的站在外麵,視線停在邊狠狠瞪著他的男人。
莫染肩膀處的灰色襯衫已經被完全浸透,暗紅的血液染的發紫,雙手不甘的鎖在鐵鏈上,即使他拚命掙紮,也無法動彈半步,手腕處已經滲出了血液,緩緩流下。
他沒想到傅思誠的支援這快,回神的時候所有人已經被不知道從哪偷襲進來的人用槍頂住了額頭。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今天既然被你抓住了,就沒想著活著回去傅思誠,你手上染了那多血會遭報應的”
“報應你配”他冷笑“我幹的可都是正正經經的交易。你呢”
莫染被堵的說不出話,他確實是靠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所走到的今天一步。
傅思誠不願意多說,慢慢靠近他,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在笑,聲音卻冷的讓人發抖“薑軍呢”
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傅思誠,以前有人說過一句話“惹誰也別惹傅思誠,他不怕死,帶的人也一個比一個不怕死。偏偏這小子手的都是個頂百的精英。打起來跟找死沒有區別。”
他年少輕狂,對這句話一笑而過,隻覺得他們誇大其詞,把怕死說的這清新脫俗。可是後來,即使傅思誠一聲不響的殺了他船上幾百號兄弟,他第一反應是逃。
等到線人告訴他 傅思誠被自家保姆背叛身上已經染上了劇毒,他才開始出手。
沒想到自己這邊的精兵,和他手的人身體素質及實力相差這多,還沒開始打,已經輸的一敗塗地了。
他們配合度高的可怕
莫染咬牙,一副不怕死的表情“怎傅大總裁想從我嘴問出話啊真是可笑你們你們所有人聽好了就算我今天死在這我也不會透露半點事情”
傅思誠起身,雙手插兜,微微退後半步 ,眼神晦暗。
“看出來了。你不服。”
畢竟是手底下管著幾萬號人的人,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早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如果這樣,完全套不出什話。
他突然拿起手的美式新研發出來的短型步槍,指著那人的腦袋,沉身道“想好了”
“我告訴你,我這人,什都怕,就是不怕死”
傅思誠有些想笑,死都不怕了還有什可怕的的東西
不再猶豫,槍聲突兀的響起。在這寂靜的地下室異常清晰,甚至有著刺耳的回聲。
莫染驚訝的瞪大眼睛。
身後幾個人嚇了一跳“總裁總裁快快去叫人”
“總裁”
他捂著往外滲血的肩膀,嘴角的笑容詭異的可怕,看著他,一字一句“還有一槍。我們打一架”
對付這樣身份地位的人,絕對不可以用普通的逼供手法。傅思誠看的出來,這人是真的不怕死,隻要給他一把槍或者一把刀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插自己身上。
他們不怕死,相反,在這種時候,他們認為死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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