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槐池的聲音突然都是**。
一個愣怔,才發現此刻的我們姿勢有多曖昧,我坐在槐池的腰上,手扒著他的脖子,呼吸噴薄在他的後頸窩,帶著他的
呼吸都淩亂了起來。
“槐槐池”
我的聲音在看見槐池眼睛的那一瞬間,啞的可怕。
他的毛衣被我扔在一旁,此刻精壯的胸膛一覽無餘,抬起頭,嘴唇輕輕張開,似渴求,又似拒絕。
我這個愣怔時間夠長的了,等反應過來,他的雙臂已經從腰側探上了我的脊背。
“你背上的,是什?”
我冷靜了下來,槐池背上的紅印子遲遲不退去,就在他剛剛帶著**與我更貼近的時候,我終於看清了那蜘蛛網上中間發
光的東西是什。
那是一顆心髒形狀,雖然不大,卻足夠燙手。
“什?”
槐池可能不知道,背部僵硬在當場,同時眼中覆蓋的迷霧退散,變得清明。
我下了沙發,帶他去了落地鏡麵前,驀地想起來了訂婚宴那晚,那個僵立的空殼子,身體上那個被掏空的巨大缺口。
此刻槐池的眼睛讓我心頭一緊,竟然與將臣七成相似。
我迅速的推開了他,同時抽出了馴龍鞭,指著槐池,指尖顫抖的不像話。
“你不是槐池,你是誰?”
槐池沒話,背後蜘蛛網中間的紅色心髒,光芒越盛。
我更加確定眼前這個人不是槐池,那槐池去哪了?槐池從什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仔細回想,一個可怕的念頭閃現過我的腦海中,甚至那個一開始就來靠近我的槐池,也不是槐池本人。
“你是,將臣?”
槐池抿著嘴,一言不發。
我又著急又生氣,揮著已經變色的馴龍鞭,猛的對槐池的身旁甩了一鞭子。
“你給我話,你是不是將臣?那槐池去了哪?”
鞭子沒有傷到槐池分毫,一來是我故意偏了一下準頭,二來,槐池的周身,突然出現了那種類似神壓的氣場。
一切不言而喻,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槐池,而是將臣。
“我還以為”
槐池驀地歎了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神滿是失落。
“我還以為,就此代替槐池,跟你這樣能過一輩子。”
我的心髒猛縮,看著此刻我既熟悉由陌生的槐池,一時間竟然也沒了言語。
將臣跟女媧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無非就是男女情感的那些事情,我不想深究,也無意探究那些上神的情感,
可是他傷害了我身邊的人。
我從未如此強烈的厭惡自己跟女媧的身份一直牽扯不清的關係,從未如此過。
“那,槐池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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