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喝得很晚,他是真醉,我是微醺。飄飄然,恍然若出雲仙,威風拂麵,滾燙的臉頰突然變得涼爽得不行。
爽快。
街邊燈火闌珊,水吧串吧也未打烊,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群潮流一般湧來湧去,穿梭在人海中的我和觀晨,晃晃當當地看著那些一對兒對兒男男女女,看著他們十指相扣,看著他們談笑風生,不禁打了個響嗝兒,笑笑間踏過三環,走過洋橋,勾肩搭背,和時間一樣灑脫。
“誒……?”
觀晨突然停步伐,不再搖擺。立刻鬆了緊扣著我肩上的手,開始把手揣進兜,鼓搗了鼓搗。臉上不禁露出若有所失的傷情。
流浪歌手?,年紀相仿喲。
一人一把吉他,一頂倒扣在地上的牛仔毛,寒酸的有點耐不住寂寥。帶著點薄塵的發下,露出一雙眯縫的眼睛,框在圓圓的鏡框下,卻莫名覺道格外有神。
大概是累了,我們並排坐在他的身旁,插著手,也不覺得這矮矮的短牆寒冷,隨它秋風吹。
“《heng都》?”
這個調子相當的熟悉,他用手指撥弄著琴弦,一聲,一聲,又又一聲。緩慢而悠揚。
前奏真是那引人入勝。
“會唱歌嗎?”
“噥!”觀晨懟了下他胳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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