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亂的時候,一個人生活從不會刻意收拾房間。看桌上的書本越堆越高,搖搖欲墜之時,便會推開手邊的薯片,去鼓搗鼓搗那些不怎看的紙張,一股腦丟到垃圾桶拜拜了。
“我一般高興的時候會收拾房間什的,不然我絕對是不動窩的。”
焉為曾這跟我聊過。
他一邊扶著欄杆,一邊側過頭看著過街橋底下的騎車往來,來來往往,往往來來。夕陽下的火燒雲在還沒有霧霾時的北京上連成一片,一縷一縷地飄揚著,抖動著自己的身姿。
“喲!我正跟你相反。”
他鄙夷地回頭瞥了我一眼,笑了笑:“籲——上吧你。”
過得有滋有味,時不常就回憶起那個時代的話。實在耐得住琢磨的還是那周末的初晨,壓著起床氣,開始收拾自己的廢紙廢書,油湯汙漬。擦擦屋子,給綠蘿滿上水,一切自由的不行。
“當我耐下心把這些都做好的時候,那一切的不公與煩躁,換而揮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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