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日的艱苦奮戰,整整十夜的加班工期終於趕上!白太陽陪,晚上月亮陪,這期間我沒有繼承月亮的白卻得到了太陽的亮黑的發亮。
除開大腿上的五花肉。
月末發了五百元工資,琢磨買點什,思來想去淘了一款499元的表而後繼續省吃儉用。所以我覺得這的工作量有那一點點大了,但我會反思我想:一定是我還沒完全適應這項工作!倘若我能同夏陽一樣在工地摸爬滾打五年,出來後定會覺得全年無假加班的工作其實也沒那幸苦,工作量也沒有大了那一點點!
直到我聽見夏陽對海哥抱怨……
“催催催!還催!你要我怎做?我們現在每工作十二個時還催!”
聽完我笑道:夏陽畢竟年輕不如苟東明,尚未被體製化;若是加班到五十歲反而會覺得加班舒服,放假難受。
所以我便以五十歲的老施工員苟東明看齊,以他為榜樣!為方便向榜樣學習我日夜跟隨……
抄標高?跟!
放線?跟!
測地形?跟!
“你怎老跟著我?”
“我要向前輩學習!”
“學個屁!老子在撒尿!”
……
“你怎又跟著我?”
“我要向前輩學習吃苦耐勞的精神!”
“學個屁,老子在洗澡!”
……
飯後
“你怎還跟著我?”
“報告苟師傅,你擋著我洗碗啦!”
“哦……”苟東明罷甩甩碗的水讓開位置。
這時我聽見苟東明低聲細語道……
“唉,哪個工地像這?這搞下去哪個撐得住?”
我想我錯了五十年可能少了點,這估計得要八十年。
第十的夜晚淩晨兩點澆築完施工道路後回家,睡覺兩個時再驅車趕往工地。這時我方才體驗到什叫眼睛一閉一睜倆時就沒了。
開工儀式在上午七點,之所以四點提前到是因為要搞點事情。
“劉哥,咱這是要幹啥啊?”
“搞事情!”
“搞啥事情啊?莫非帶我們大保健?”
劉頓一拍大腿:“對!就是大保健!”
那半夜各大老板齊聚一堂個個黑衣墨鏡加保鏢開著路虎奔馳寶馬停在一豪華酒店下。
劉頓搖醒我……
“老弟快起來!他們搞事情啦!”
我趕緊朝車窗望去……
隻見大門口走出一個林正英!一道士模樣的人物帶著大高帽披著大黃衣手拿一把大寶劍從門口跳出,嘰嘰歪歪唱著什。
“我明白了,這就是他們搞的事情……”
過後殺了雞潑了血,道士在工地的黃果樹下舞劍叫喊;至於他唱的什,太快聽不清,加之我在打瞌睡迷糊中隻聽見一句……
‘地玄黃大保健!’
生活區的板房搭建完畢後我便住在工地畢竟來去一個時的車程遠了些。
這段時間開挖掘機的老賈上班總是打瞌睡,飯後問他怎了他這段時間業務繁忙晚上總睡不好。我想這就很奇怪了我們加班沒見著他啊,另外他還想要個徒弟問我能不能聯係個人。
我想他肯定在大保健!為了滿足好奇心我決定偷偷跟蹤他一探究竟。
第二老賈的‘徒弟’來到工地,來時還帶著一根大鋼絲繩。晚上睡覺老賈總抱著他的鋼絲繩喋喋不休念著什:陷深點再陷深點!
我開始懷疑他玩s。
半夜的一通電話老賈和他的‘徒弟’抬著鋼絲繩出了大門直奔對麵工地。跟在後麵,我看見河邊的爛路陷著三輛大卡車這姿勢不準何時翻車,所以三位司機焦頭爛額。
司機見到老賈開心的不得了,又是煙又是紅牛伺候著。
卡車旁……
老賈:“五百!”
司機:“四百!”
老賈又:“看見沒這是河岸,車在河岸陷得深僅靠挖機推哪能行還得用鋼絲繩拉,不拉不要緊一旦拉了便是特種作業得加錢,畢竟我們自帶工具!”
就這樣,爛八月詭異的氣帶給老賈一輛嶄新的摩托車。
這些工地攤上兩件事兒,第一件便是早晨開工時有一工人打著呼嚕卻搖不醒,打耳光醒不了潑冷水醒不了送急救打了兩針興奮劑還是醒不了。有人他的思維已經掉入異次元醒來後一定不同凡響,也有人他中了邪得請位得道高人幫他驅魔,但結果是:腦梗出血立即開顱。
顱沒開成,人死了!
醫生:“搶救不及時錯過最佳急救時間。”
劉頓:“放屁,醫不活就搶救不及時!”
第二件便是有人撞電線杆上,死了!
那是半夜,一年輕人剛買一架嶄新的摩托車(不是老賈),那晚喝了點酒也就一斤兩瓶康師傅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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