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徐家的婆子是那了,但在那之後,過了三四,相府都沒有接待任何客人。
“姐,你那徐家會不會就不來了?”
穀兒百無聊賴地倒騰著手的草葉子,嘟囔道。
“誰知道呢,這得看徐家的誠意了。”
君夙歌倒是對這事兒不甚在意。
“可是姐幫了徐家,還坑了方家一筆銀子。”
穀兒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君夙歌。
“這種事兒,當麵道謝就夠了,如果太指望人家上門道謝,那就是我們太苛刻了。”
君夙歌伸手奪了穀兒手的草葉子,靠在椅背上,手來回擰著葉柄。
“也對,她不過是個婆子,指望她能得動徐姐那尊佛,恐怕得八百年。”
穀兒又把葉子奪了回來,隨意捋著葉片。
“心割手。”
君夙歌見穀兒那樣來回捋葉片,提醒道。
穀兒低頭,看著有些發紅的指腹,把葉子放下了。
“姐姐,門外有人找姐,是特地來道謝的。”
正當兩人無聊地打哈欠的時候,粟兒從外邊跑進了屋。
“你看,這不是來了?”
君夙歌拍了拍穀兒的胳膊,臉上掛起一個清淡的笑。
“原來是姐認識的人啊。”
粟兒不知道君夙歌和穀兒那日出門遇到的事情,隻覺得君夙歌這,肯定來者就是她的熟人。
“認識,也不認識。”
君夙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認識嗎?她不過認識人家的婆子罷了,而且這婆子的身份地位她一概不知。
不認識?但是她又給人家解過圍。
“粟兒,去給人家迎到前廳等候,我去叫了林姐就來。”
君夙歌起身,吩咐道。
粟兒應了聲,轉身離開了。
“姐,徐家人來人啦。”
穀兒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拉了拉君夙歌的袖子。
“怎,看你這表情,好像有些不樂意?”
君夙歌伸手點了點穀兒的額頭,調侃道。
穀兒就算是開玩笑,又怎敢一個不字呢,隻能拚命搖了搖頭,看著君夙歌出神。
“快,去叫林姐。”
君夙歌見穀兒還在原地傻站著,有些無奈地伸手拉過她的手腕。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穀兒回過了神,忙跑幾步讓自己追上君夙歌的步伐。
“哎呀姐你慢點兒。”
穀兒著,卻加快了腳步。
紫竹院,林輕煙倒是還未得知這個心,還在院子繡帕子。
“徐家真的來人了?”
林輕煙有些驚訝地站了起來,把手中的繡繃放在了一旁。
君夙歌點了點頭。
林輕煙叫上來薄荷,四人一同趕忙趕往前廳。
“這相府,好像也不是多華麗啊。”
徐佩蓉趁著在前廳等待的時間,在前廳附近隨意逛了逛。
“你們,是不是也就那些有錢的商人家一級皇家,能稱得上華麗?”
徐佩蓉有些無聊,便對幾個跟她過來的丫頭婆子們胡亂找話題。
丫頭婆子們哪敢些什,無非就是姐不可與姐言重了,來回講。
“姐,她們來了。”
一個婆子麵帶喜色地跑進了屋子。
如果君夙歌她們在,定會認出,這就是那她們幫忙解圍的那個婆子。
“嗯,有勞陸媽媽了。”
徐佩蓉深吸了一口氣,又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裝作專心的樣子,品起了茶。
“君姐。”
陸婆子看著徐佩蓉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看見了將要進屋的君夙歌,忙施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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