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為什相信六殿下?”
穀兒給君夙歌端上剛蒸好的糕點,尋思著點兒什。
“我有什充足地不相信地理由嗎?”
君夙歌放下手中的書卷,抿著嘴笑了笑,隨意地應道。
“可是,他那明明就是在威脅姐。”
穀兒撅著嘴,替君夙歌打抱不平道。
“但是我能就這放著大姐姐不管吧……再了,我總感覺,他似乎能幫我解開很多秘密。”
君夙歌用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麵,出神地道。
“秘密?姐還有什沒解開的秘密啊。”
穀兒不解,她隻是直覺覺得,君夙歌此番答應了六皇子,肯定會帶來很多危險。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這個相府,肯定沒有表麵上這簡單。”
君夙歌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道。
“老爺作為百官之首,這相府縱使人丁稀薄,也肯定有秘密,是當然的。但是相府人就這多,再多不簡單,也沒多複雜呀。”
穀兒又點兒無奈,苦心勸著君夙歌。
“好了好了,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兒了,六殿下雖然是那了,可是也不見得真的能成功呢。”
君夙歌見穀兒急得要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奴婢覺得,陛下倒不如就答應了太子殿下,按理,姐是相府嫡女,肯定適合鞏固太子地位。”
穀兒著,卻被君夙歌迅速捂住了嘴。
“這話擱我這兒就算了,要是出去了,可就麻煩大了。”
君夙歌眸光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讓穀兒心看得發怵。
穀兒忙點頭,驚恐地看著君夙歌。
“好了,這種話,就不要了,咱們無非都是聽陛下的。”
君夙歌又坐了回去,叮囑道。
穀兒乖巧地應了聲,便退出去了。
日複一日的時光過得飛快,坊間傳皇上會賜婚太子與君夙歌的消息,風頭日盛,力壓六皇子。
“姐姐,你若失當了太子妃,咱們就發達啦。”
粟兒清晨端著銅盆進屋,見君夙歌已然醒了,靠在床頭,便打趣道。
“哪有什發達不發達。”
君夙歌隨手接過帕子,細細擦了擦臉和脖子,又接過漱口的杯子。
“奴婢多嘴了。”
粟兒見君夙歌興致缺缺,便自知多嘴了,於是施禮告罪。
“沒有,隻是我最近有點兒心情不好,你不用這拘謹。”
君夙歌見粟兒戰戰兢兢的模樣,有些不忍心,苦笑著開口。
“姐可是……為那賜婚的事兒?”
粟兒試探地問道。
“不全是。”
君夙歌搖了搖頭,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
粟兒見狀,也隻是收拾好東西施禮退了出去,沒有再多話。
“穀兒姐姐,姐這是怎了?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粟兒把銅盆放回隔間,悄悄抓住穀兒問道。
“我也不知道,快別想這多了,有空啊,還不如去聽聽消息,老爺就快下早朝回家了,應該會有些消息了。”
穀兒搖了搖頭,繼而不顧粟兒的追問和疑惑,把她推搡著出去了。
“真奇怪,穀兒姐姐最近怎古古怪的。”
粟兒歪著頭嘟囔道。
“你在那兒嘀咕什呢。”
正當粟兒嘀咕著,君夙歌卻在她身後冷不丁地了句話。
“啊,姐,您嚇死奴婢了。”
粟兒當然是被下了一大跳,趕忙拍著胸口平複著情緒,一臉控訴地看著君夙歌。
“你剛才穀兒最近怎了?”
君夙歌拉過粟兒,悄聲問道。
“姐有沒有覺得……穀兒姐姐最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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