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文前:以後固定時間中午十二點】
“姐,您就帶上我們吧。”
穀兒和粟兒跪在君夙歌麵前,懇求道。
“可是……”
君夙歌有些為難,求助地看向君丞相。
“你們倆隻能去一個,免得陛下心多想。”
君丞相斟酌了一番,歎了口氣,道。
“穀兒,你跟我去吧,粟兒你還,就留在府中。”
君夙歌點了點頭,扶起穀兒和粟兒,道。
穀兒自然是施禮道謝,粟兒雖然有些擔憂,但還是施禮告退了。
“你們昨日不,如今可沒時間收拾東西了。”
君夙歌看著穀兒,無奈道。
“無妨,姐,我昨就收拾好了,就是為了今和姐您一同前去西郊的。”
穀兒笑著道。
能和君夙歌共患難,穀兒是打心底開心。
“走吧。”
君夙歌著,就手腳麻利地先上了馬車。
“姐等等我。”
穀兒見君夙歌已經迅速爬上了車,也趕忙追了過去。
西郊和南郊不同,西郊多是亂石,有些詭異地滲人。
“姐,這可真可怕……”
穀兒看著窗外,心有些發怵。
“怕了?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君夙歌笑了笑,戳了戳穀兒的額頭。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穀兒捂著額頭一臉控訴。
“好了我知道的。”
君夙歌淡淡勾了勾唇角,道。
“為什地動和災民的消息,我們就不知道呢。”
穀兒無心地自言自語。
君夙歌聽著她在那兒嘀嘀咕咕地自自話,心卻別有一番思量。
西遠郊,倒也是個合適的地方,離京城近,能表達出皇帝對災民的重視,但不論發生了什,都不足以威脅到京城。
馬車晃了兩個時辰,才停到了一處略微修葺過的院子。
“三姐就住那兒吧。”
同行的一個太醫指了指原子中的一處矮房,道。
君夙歌應了聲,帶著穀兒徑直走了過去。
“這兒可真破。”
穀兒推門進屋,揮了揮手趕了趕揚塵,一邊咳嗽一邊道。
“還將就吧,你帶了粗布來嗎?”
君夙歌進屋,四處環顧了一下,問道。
穀兒哦了聲,連忙從懷摸出兩塊厚粗布。
“去打水,咱們自己打掃打掃。”
君夙歌對穀兒道。
穀兒應了聲,在屋找了一個舊盆子,出了門。
君夙歌在屋四處走著,又出門看了看同行的三位老太醫的門,感覺自己算是分到了最好的屋子,心有些歉意。
“穀兒姑娘,你們姐,恐怕沒住過這破爛的院子吧。”
穀兒正把井的木桶提上來,就聽見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劉太醫笑了,我比我們姐海覺得這院子破呢,不過打掃打掃,也就沒事兒了。”
穀兒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笑道。
“嗯,不過好歹是大戶人家的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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