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發生什, 該發生什,會發生什,傻子都懂得。
在這段旅行之前, 我特地擠了半時時間和賀媛煲電話粥。
自從我們各自都談了戀愛,便在對方的生命消失了許久,昨我一句睡沒,她沒反應過來,竟然回了我一句,這才幾點。
果然默契這種東西是要時時監督的, 一個不心,兩人就漸行漸遠了。
不過好在對方是賀媛,她語音過來時,對著麥整整笑了半分鍾,接著停下來了聲對不起後,又笑了半分鍾。
接著我們沒有一句廢話地直接進入主題。
賀媛這幾周頻頻去找她的女朋友, 她們之間的關係也發生了親密的變化, 所以我身為入門人,向她這位過來人討教一些經驗。
她聽了我支支吾吾的問題後,笑了聲, 十分老司機地:“你一個受要什經驗, 躺在床上嗯嗯啊啊不就好了。”
我聽後一個反擊:“當過受的就是不一樣, 挺在行。”
她:“那是。”
神氣了神氣了, 被上過的就是不一樣。
被上過的心還可以愛誰, 愛誰誰!
我沒能從賀媛哪兒得到半點知識, 也沒能套出她和她女朋友的半點細節。
記一次失敗的套路。
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在想這句話時,我摟景翊的手更緊了一點,並輕鬆地把自己的舌頭滑進她的嘴。
怎樣,我就是這切換自如。
空氣全是我們淺淺的呼吸聲,她溫熱的氣息緩緩地噴在我的臉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她與我交纏的舌頭。
最後,她退出來一些,舌尖在我下唇上緩緩一勾,離開了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她低著腦袋看我,眼角彎彎眼中帶水,我的目光從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下巴處,並踮起腳尖輕輕一吻。
這個輕吻,得到了她的回應。
她用鼻子,勾住了我的下巴,像我對待她似的,也在我的下巴處落下一吻。
這一吻,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一路往下,並摟著我後退了幾步,把我壓在了床上。
半隻腿懸著,她的吻遊到我耳下時,我脫掉腳上的拖鞋,勾住了她的腰,並一個用力,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我身下。
景翊被我勾到了床中央,我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雙腿在她身子兩側,跪著看她。
我們目光相對,她笑著微微挑眉看我,忽然勾住我的脖子,將腦袋抬了起來。
她沒有吻我,而是咬住了我胸前吊帶上蝴蝶結的那根帶子,接著重新躺下去,她的動作緩慢,我的蝴蝶結也因此一點點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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