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顧滿城殤 (xinshuhaige.com)”
“你……”許淮山氣得渾身發抖,“你這臭小子,別太囂張!”
“一切都按法律辦事吧!”宮少安麵不改色地笑了笑,“您覺得呢,三叔?”
“呸!你沒資格這叫我!”許淮山幾近暴怒,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宮少安砸了過去。
“小心!”我一聲驚叫。
宮少安靈巧地避開,厚重的煙灰缸重重墜地,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我有些後怕,如果這東西真砸在身上,不死也得半殘,看得出來,許淮山根本就毫無顧忌。
“好了老三,別胡鬧!”就在氣氛越發緊張時,許媽媽終於開了口。
“嫂子,你就是脾氣太好,要我說啊,幹脆……”
“還說!”許媽媽臉一沉,瞪他一眼。
許淮山秒慫,沒再吭聲,隻是怏怏地斜靠在沙發上,似乎很不服氣。
能讓一直橫著走的許淮山服服帖帖,放眼整個陽城,恐怕就隻有她了。
我突然發現,許媽媽似乎變了,以前的她,總是溫溫和和,說話軟儂細語,臉上也一直掛著微笑,可今天,她一直陰沉著臉,說話也極有底氣,有種不怒自威的震懾力。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以前隱藏得太深?
我有些不確定。
這時,許媽媽突然轉過頭,我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她的目光隻是落在宮少安一個人身上。
“宮先生,此事非同小可,我已經通知許家其他人,他們很快就會趕過來……在此期間,還是請你和你的愛人留宿在此,等到人到齊,再商議!”許媽媽板著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雖然臉色不太好看,好歹還算客氣。
“留宿?”聽到這話,宮少安一挑眉,似笑非笑道,“恐怕叫囚禁更為合適些吧!”
“宮,你們在談什?”這時,白人律師一臉好奇地插進話來。
“他們想把我們都留下來!”宮少安微笑著回答。
一聽這話,律師情緒更加激動:“憑什?這是非法的!我要控告他們!”
“這洋鬼子嘰嘰歪歪說些什呢!”許淮山一臉不耐煩。
“他在說,恐怕你們沒有權利強行留我們!”宮少安依舊淡定。
“哼,沒有權利?你們是第一天來陽城?不知道我們許家在這的勢力嗎?”許淮山不屑地冷哼一聲。
“老三!”許媽媽瞪他一眼,隨即轉頭望向宮少安,臉色放得和緩了些,“你幫我轉告這位律師,我們不是強留,認祖歸宗的事當然得家族的人都到齊之後才能商議,這也是出於穩妥的考慮!”
宮少安也沒在意,原話翻譯給了律師。
不過白人律師似乎還是不買賬:“宮,你告訴她,這是不行的!我們有自由的權利,人沒到齊,那就等人到齊了再過來!”
“許夫人,他要求現在就離開這!”宮少安倒是幹脆,翻譯得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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