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顧滿城殤 (xinshuhaige.com)”
宮少安倒是不急不躁,語氣雖然溫和,話卻慢含鋒芒。
聽到這話,許媽媽很淡定地笑了笑:“無所謂你們怎評價,我記得我以前就和孫小姐說過,不管是誰,都不允許破壞我的家庭!”
“哼,真是厚顏無恥!”這時候,許淮山似乎氣不過,又開始發聲,“早知道當年就不該讓那個臭婆娘懷著孩子離開咱們家!”
這話說得就有點兒過分了,我有些擔心地望向宮少安,發現他麵露一絲不悅,不過還是沒有發脾氣。
“你那個媽害死我父親還不夠,怎,還想把我們整個許家拆得七零八落……”
“老三!”許媽媽一聲怒喝,“閉嘴!”
許淮山撇撇嘴,沒再說話。
“行了,既然你們要留人,那就留吧!”宮少安咧嘴笑了笑,“不過來這一趟也算是值了!”
說完,他便轉頭對白人律師說道:“你先出去,我會留在這兒!”
聽到這話,白人律師似乎十分詫異,他攤開雙手,一臉不解地問道:“宮,為什?我不懂!”
“你不用懂!”宮少安笑著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也暫時別把這件事聲張出去!我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如果哪天電話打不通,你再報警吧!”
“宮,你這樣做真的要我很為難……”律師扶額,很無奈地歎了口氣。
“就這樣吧!”宮少安笑了笑,說著,又轉頭望向許媽媽,“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總得讓律師出去吧!”
“阿青,送客!”許媽媽沉穩地命令道。
話音剛落,柳如青便走到白人律師麵前,做了個“請”的動作。
“那宮,你保重!”白人律師也不含糊,說完這話便理了理衣領,昂首跟著柳如青出去了。
一轉眼,房間就隻剩下我們四人和幾名下人。
“花姨,把宮先生和宮太太帶到房間!”許媽媽冷冷地說道。
“是!”那名叫花姨的女傭走了出來,隻見她朝我們點點頭,示意我們跟她走。
宮少安抓起我的手,毫不遲疑地就跟了過去。
回轉了好幾個走廊,花姨終於在一扇紅木門前停了下來。
“宮先生,宮太太,麵請!”她拉開門,恭恭敬敬地說道。
我跟著宮少安走進屋,不覺有些驚訝。
還以為許媽媽會給我們隨便安排一間破屋子,沒想到房間還挺大,麵全是紅木做的家俱,蠻有古香古色的味道。
“請二位稍作休息,有事可以撥牆上的電話,十秒之內就會有人接應!”花姨輕聲說道。
“那我們能自己出去嗎?”宮少安一本正經地問道。
聽到這話,花姨笑著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宮先生,這恐怕不行……”
“好吧,我知道了!”宮少安歎口氣。
之後,花姨便關上門離開。
她前腳剛走,我後腳就立馬上前,伸手拉門。
果然,門被上了鎖,於是轉過頭,一臉無奈地朝著宮少安搖搖頭。
“別白費力氣了,就在這兒好好待著吧!”他一屁股坐到凳子,而後又環顧四周,自言自語似地說道,“嗯,這地方還不錯!”
“宮少安,你葫蘆到底賣的是什藥?”我忍無可忍,朝他輕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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