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顧辭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閑來就逛個街約幾個教狐朋狗友上酒樓喝酒吃飯,錢花了不少腦子卻沒長多少。
竟然硬生生得把當初答應人家要幹正事兒的事忘的一幹二淨。
與其是忘了,倒不如是那之後吳榮那子就沒怎找過她,一時之間她竟然產生了一種:之前發生的事都是夢出來的錯覺。
然而舒坦日子還是沒能過多久,莫名其妙那子就來找她了。
他開門見山:“該去好好挑挑禮部尚書的刺了。”
顧辭嗑著瓜子兒偷偷翻了個白眼:“怎?”
“這幾日禮部尚書家有個公子正在籌備造橋。禮部尚書掌管部分地方水路民生問題也有些年月了,此橋大不大不,咱們倒是可以從此處入手。”
顧辭在心底有是一個大白眼,心想人家修個橋你還要管這多屁事兒,趕明兒人家修個廁所你還要責怪他影響你吃飯了呀?嗯?
當然這話顧辭是不敢當著他的麵出來的,畢竟自己如今處於被動狀態,太多囂張等同作死,於是也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道:“吳公子得不錯,在下覺得非常有理,既然這樣咱們就一起去吧,嗯?”
吳榮失笑:“其實顧姐在心底最在下,是不是多有腹誹之意呢?”
顧辭又是偷偷一個白眼扇過去,麵上仍然笑嘻嘻的:“吳公子莫要想多,在下對您的手段可是崇敬的很,一不敢駁,二不敢反,一切油公子您來定奪,您什,那就是什,您什不是什,那就不是什。您既然覺得禮部尚書家造橋還能挑出刺那就一定能挑的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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