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他方戰場
化骨獄,風央陵寢。
這的一切都被幕壓垮,周邊是看不見盡頭的黑暗,四麵八方傳出來自荒古的獸號,但是連一個活物的影子都看不見。
兩道劍光在混沌中交替前行。
它們一段段朝著前方柱垮塌處閃逝著,鏡光一變,位置又往前幾分。鏡光再變,就消隱不見,然後倏忽出現在幾米外。劍光在這樣的交替中不斷閃爍,以極快地速度向前,
很快,兩道劍光抵達了風央陵寢。
這已經被徹底毀去,唯有一具屍骨漂浮在不見日的暗中。
“白琅要找的應該就是這個。”
“你入鏡,我取屍,然後再拉我離開。”
“明白。”
劍光再度交替閃爍,眨眼就隨這具屍身一起消失。
兩人再度現身,是在城主府沈硯師院中。
“哇……”沈硯師見折流與琢玉兩人帶著屍骨完整回來,不由感歎,“白琅這法子還真能行。”
院有兩麵鏡子對映,由折流和琢玉雙雙行權,將鏡子之間的相對距離置換到風央陵寢,可以做到不在幕停留而移動位置。
沈硯師又道:“不過,至少要有兩個能映鏡的器,條件還是很苛刻的。”
“檢查一下這具屍體吧。”琢玉將屍體放下。
沈硯師低下頭查看。
白琅篤信風央在墓藏了什,而這個東西是從柱下取出來的,為了藏這個東西,他甚至不惜移動了柱。所以趁風央和應鶴都沒注意的時候,她讓琢玉和折流去幕下把這東西取出來。
柱傾塌,幕落下,風央陵寢的一切痕跡都被毀了,唯有這具屍體還完完整整。
這是具男性幹屍,沒有衣物覆蓋,也看不出麵容,十指被人砍斷了,氣穴也被毀掉,渾身連根頭發絲都沒有。這乍一看,隻能看出他身材高大,距今年代久遠。
“藏屍的人似乎有意想掩蓋他的身份。”沈硯師琢磨道,“是因為無法徹底毀掉他的屍體嗎?這家夥不會像應鶴那樣活過來吧……”
“白琅在萬緣司將有苦戰,我先去一下。”折流先離開了。
琢玉在這邊呆了會兒,也找了個由頭離開。
沈硯師懷疑他是去給西王金母通風報信的,但也攔不住,隻得隨他去了。
他取了書,使用權一頁頁溯回,試圖找尋這名男子的身份。
不多時,沈硯師額上流下冷汗,書也落在了地上。
“這是……”
*
霧海雲河,碑前。
紅線將周圍封死,劍芒落在上麵,也隻是讓柔韌的線條微微扭曲,它始終不會崩斷。很難想象棲幽這種極端剛硬的性子會有如此柔軟的權,她幾乎是所有大部分銳器的克星。
白言霜稍稍退開,拉大行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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